谢文东转头问福来道:“外边还有活口吗,他的同伙儿?”
福来肯定的道:“有!”
“抓几个人进来,一人给一两万银子,好好问问这人是从哪儿来的?”谢文东一边吩咐一边指着富态男子道。
富态男子转头叫住要离开的福来道:“别问了,我说!”
男子终于抬起头,对着谢文东道:“我说!”福来立马停住脚步,谢文东也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介绍道:“我是县驻军守备军营的侯参将,我叫侯武。”
“县驻军守备营的,侯参将啊?县里朱校尉知道吧,不是,咋的你们县守军跟我八字相冲啊?你是怎么想的敢来抢我的钱庄?”谢文东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
男子低头道:“我知道,他是我的同僚。”“就是兄弟们缺钱了,想弄两钱儿花花。才敢惦记您的钱庄,我们也是一时糊涂,还望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们守备营的,不缺钱啊,怎么可能你一个参将亲自出马来打劫我的钱庄,不对吧,你没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来的?”谢文东疑惑地道。
“没有人指使我来!”侯参将脸色发白的道。
“有人指使你来的?”谢文东不信的继续质问道。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来的?”谢文东厉声问道,说完拿起一旁银箱上的大刀,就砍向了男子的一只胳膊。
男子一声惨叫,栽倒在地,在痛苦的哀嚎。
谢文东把刀丢在一边,继续问道:“谁指使你来的?”
男子勉强支撑起身体,痛苦的道:“是荆州府的教谕盛明锋。也就是原来的黄天德。”
“一个教谕,一个读书人,让你来抢钱庄?”福来用刀背拍打着男子的脸质疑道。
“不,他不是普通的教谕,他的背景是侦缉处,是朝廷的间谍组织,他的真名叫黄天德。”男子吃力地继续道。
老温、金虎和福来几人同时看向谢文东,谢文东道:“哦,我明白了,你跟那黄天德是一伙儿的,受他指使来找我晦气。”
“是啊,是啊!我还是之前的侯校尉,几年前帮你们凤凰镇主持公道,剿灭过陈昌福那个贩卖大烟的匪徒。”侯参将道。
谢文东一把揪住男子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后,他扯掉了男子的假眉毛和假胡子道:“这么一看确实像侯校尉,你这几年发福不少啊,我说一直有些眼熟,就是认不出来呢?”
金虎和福来几人也认真看了几眼后,对男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道:“果然是你小子,刚才怎么不如实招来?”
“我,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太多的底细。文东,文东,看在过去我帮过你们的份儿上,这次放过兄弟这一会吧?我求你了!”男子央求道。
“本来准备只教训一下你,顶多让你一辈子坐轮椅。这下不行了,你这明显跟黄天德沆瀣一气知法犯法,那得罪加一等了。”谢文东语气冰冷的道。
男子继续央求道:"文东兄,文 …"
话没说完,只听“噗呲”一声,谢文东一把大刀插进了男子的腹部,男子翻了一个白眼后,瞪大了眼珠子仰向了后方。
谢文东抽出刀,砸在男子脸上,就匆匆走了出去,离开金库前吩咐道:“收拾干净,牺牲或受伤的弟兄好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