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陪酒女子尖叫声响起的时候,辰国使团居住地的杀戮已经全面展开。
二百悍卒牢牢记住王廖的话语:“辰使不死,我等必死!”
抱着保命的顽强信念,趁着辰国使团毫无防备之机,迅速解决掉了大部分使团成员。
反应过来的辰国使团剩余之人,口中嗥嗥叫着,一窝蜂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并将房门紧紧顶住。
汉军士卒杀奔过去,随即门、窗之内射出数十支利箭,冲在前面的人中箭倒地。
王廖大怒,下令将此屋死死围死,然后冷酷地下令道:“放火!”
数十柄火把冲天而起,扔向辰国使团死守的房屋。
真番人建的木屋真的很助燃,一点就燃,柴干火旺,瞬间将房屋烧成了一堆大篝火。
随着一片鬼哭狼嚎,辰国使团的其余成员全部身陷火海。
有一个浑身浴火的使团成员拼死跑出火海,王廖见状一记飞脚,又将其重重地踢回了火中。
一名士卒匆匆跑到王廖身边:“将军,有两名辰国使者从狗洞钻走,趁乱逃跑了!”
王廖冷静地道:“跑得好!”
天光渐亮的时候,真番王大且荣率领重兵团团围将上来。
王廖为首,二百人居后,除了烧死的数十人之外,目前这帮悍卒手中,几乎人人手上都提着一颗血淋淋的首级。
真番王大且荣感到肺都要气炸了,他怒吼道:“于我国中,伤我贵客,竖子敢尔!”
王廖也不多言,顺手将手中的首级扔向大且荣,肥头大耳的辰使脑袋骨碌碌碌滚到了大且荣脚下。
其余众人也把手中脑袋纷纷扔出,顿时真番王大且荣面前的空地上嘀溜溜到处是人头滚动,场面十分骇人。
王廖冷冷地道:“真番王,与辰国结盟,无异于自寻死路。经年以来,辰国对真番,多有不敬,屡次侮辱,外臣不才,替王上料理了这群豺狼!”
真番王大且荣气得浑身哆嗦,怒火中烧,他大声下令道:“放箭!”
王廖冷冷地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一箭放出,可就收不回来了,真番王还是想想清楚。”
真番王大且荣,看着这些手提环首刀的汉国勇士,想想他们身后那神秘莫测的汉国,又联想到前几日箕城之战中这些人恐怖的战斗力,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
这些家伙真是太恶了,杀了辰国使臣,还特么的穿上我真番的衣服,何止是嫁祸于人?简直是嫁祸于人!
现在辰国使臣已死,谈好的条件全部灰飞烟灭了,即使把对面这二百人全部杀光了,也换不回辰国使臣起死回生啊。
经过一番复杂的思想斗争,真番王大且荣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杀得好,杀得好!”
他一脚将脚下那颗大脑袋踢开,下令道:“将此贼首级悬之东门,示众百日。有敢冒犯我真番者,如此下场!”
然后换了一副笑脸:“贵使何急也?本王早已有意,手刃此贼,奈何贵使年少任气,竟然抢先出手。”
王廖继续不动声色:“如此说来,外臣杀错喽?”
真番王大且荣吭吭干笑了几声:“哪里,哪里,只是污了贵使衣裳。来呀,给汉国贵客更衣,重开宴席,摆酒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