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想……

虽然这些消息都是听宫人传的，可光脑补就够恶心了……

澹台烬已经去拽廿白羽的弯刀了，廿白羽一脸崩溃的死死捂着。

叶冰裳看不下去，抬手一道法术过去，澹台烬被拘着坐到了椅子上。

她眼神奇怪，瞧他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这般凌辱你，你不恨我？”

就是单纯的纯好奇。

澹台烬立时摇头，眼中积蓄着深沉的情愫：“冰裳，我不知你到底是为何那般恨我，可我发誓，我绝计未曾伤害你分毫！”

“你对我而言，犹如生命般重要……”

叶冰裳：……

叶冰裳有些牙酸，叶冰裳笑不出来了。

想了想，叶冰裳抬手，神力在掌心流转，曾经那些画面一一浮现。

痛苦的、恐惧的、不堪的……

“你连叶夕雾的头发丝都比不上！哪怕她把我的心踩得粉碎，也轮不到你来取悦我！”

“赝品就是赝品，还是没让我开心呢，如果是她，哪怕就这样看着我，我都该兴奋了。

“叶冰裳！你该死！”

“丢进蛇窟！自生自灭！”

“……”

一幕又一幕，看着画面上的女子被万蛇撕咬，含恨而终，几人全都沉默了。

“不！不是的……”

画面消失，澹台烬早已赤红了眼，直到此时才明白，她为何这般恨他……

小主，

便是他，也恨极了上面的自己。

他怎么会因为叶夕雾那个时刻想杀他、欺凌他的人而那般伤害她？

她一次次救赎他，在那冰冷的盛王宫送他护身符，告诉他要明哲保身，在那处处欺凌他的叶府，几次三番偷偷帮助他，接济他，他怎么会……

又怎么能？！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心疼极了她的遭遇，可那只是梦……

因一场梦而判决他，这太荒唐了！

一如叶夕雾……

“那是梦！冰裳！那只是你的一场梦！”

澹台烬摇头，为自己辩驳。

“冰裳，这些都是你在魇魔的梦里看到的对吧？”

“那都是魇魔的阴谋！它只是想谋夺你的魂魄！它是在迷惑你！”

“这都不是真的！”

尽管澹台烬竭力否认，可他心里却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一切，只怕都是真的……

这一切，都曾发生过……

澹台烬有些颓然。

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只能一遍又一遍徒劳的说，那不是他，他没有做过……

苍白、无力。

可他，确实无辜！

这不公平……

庞宜之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有些复杂。

他和澹台烬的自欺欺人不同，他看得清楚。

这不是魇魔所造的梦境……

它，还没有这个能力……

那么叶冰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