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官姑娘会在这里?
这么虚弱,还受伤了?!
不是,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他?!
“羽公子,徵公子。”
上官浅浅笑点头,膝盖微弯、弯……
行吧,膝盖没弯下去,被宫远徵一把拉住了。
“你出来做什么?早晨烧才刚退,这会儿就活蹦乱跳了?”
说着也不管旁人如何,拉着上官浅手腕就把人往屋里推。
“侍女呢?怎么没在这看着你?
我这药都让某个不长眼、不看路的撞撒了,等会再给你熬一碗。”
宫远徵叭叭叭的,硬是没让宫子羽插上一句话。
宫子羽又被气着了,呼了口气也连忙跟进了屋去。
上官浅笑了下,顺从的跟着宫远徵的力道退回去,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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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去帮我取膳食了,我一人待着无聊,便想着出去看看。”
宫远徵撇撇嘴,这个女人,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
哪里是无聊了?
分明就是听见了他们说话,这才特意开门的。
不过看在她给他解了围,还有叫宫子羽羽公子的份上,他就大度的不和她计较了。
心里暗自哼了哼,宫远徵摸上她的脉搏,再次诊断起来。
宫子羽终于找到了机会,连忙关切询问:
“上官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夜发烧了?可是也中了毒?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如今感觉怎么样?可好些?”
上官浅失笑,这两人不愧是兄弟,一连串的话出口,连个气口都不给人留。
“回羽公子,我……唔!”
上官浅两腮突然被捏住,后面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
上官浅瞪大眼,一脸懵。
眼睛眨巴眨巴的,还挺可爱。
宫远徵嘴角弯了弯,升起几分愉悦。
可这愉悦下一秒就惨遭破坏。
“宫远徵!你做什么?!
还不快把上官姑娘放开!”
宫子羽说着就要上手把他拉开,却被宫远徵侧身躲了过去。
宫远徵一脸无辜,甚至还带上了点控诉:
“你没听出来上官姑娘说话声音不对吗?
她舌头伤了,你还一直让她说话,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宫远徵特有的茶言茶语。
说实话,不对着她来的时候,看着是挺爽的。
上官浅嘴角弯了弯,要不是此时脸蛋正被宫远徵掐着,就要暴露了。
“我!你胡说什么!”
宫子羽快要委屈死了,他明明是关心好吗?!
他怎么知道啊!
到现在他都没能和上官姑娘说上一句完整话呢!
这哐当一下,一口大黑锅就砸脑袋上了!
“上官姑娘,抱歉,我不知道……”
“我那有上好的金创药,一会儿我便让金繁给你送来。”
上官浅摇摇头,然后话又被抢了……
“宫子羽你确实该看看眼睛了,有我在,还需要你那什么所谓的上好药膏?”
说着自袖中拿出个药瓶放在一旁矮几上,自傲的抬了抬下巴。
“我配制的,自然是最好的!”
“宫远徵!”
接二连三的被宫远徵怼,饶是早就习惯他这德行的宫子羽也受不了。
从昨日闷到现在的火气终于彻底爆发。
冷笑一声,黑沉的双眸阴沉的盯着宫远徵,暗色交织。
不过瞬间,单纯褪去,脊背挺直,还真有几分执刃的气场。
开口就阴阳怪气的嘲讽了回去。
“徵公子医毒双绝,精于制毒解毒,自是宫门共识。
看徵公子如今这般轻松状态,想必我父兄遗体的剖检是有了明显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