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言勾唇笑言,再度将柳晴压回到了大床上,一脸痞笑道:“我没事,就脸上这边挨了一刀,呵,我的好晴儿,眼下这时间还早,来啊,让老公我再疼疼你呗……”
话落,他即覆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吸吮起来,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攀上了浑圆处大力的摩挲起来。
直把柳晴撩拨的瘫软酥麻不已,适才歇下来的欲念再一次袭至全身,随即,闭上了眼眸发出一声嘤咛声:“唔嗬,梓言,你好讨厌,啊嗬……”
陈梓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端的是一副大灰狼欲把小白兔给拆吃入腹的架势道:“这就讨厌了吗?呵,这最讨厌的还在后面呢?”
听着男人口中的荤话,柳晴复睁开眼眸,她刚想说什么话,然则这话还没出口呢。
却被陈梓言的薄唇,尽数又给堵了回去,她唯有自唇边发出了一句支吾声:“梓言……你,唔……”
看着眼前对着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旋即,一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缓缓的配合起他的动作来。
安静的卧房内,再度响起了靡靡之音……
……
一个星期后,黄家,
因着融入各自的理念,婚礼采取中西合璧,随着北平黄兴河黄总理的二小姐黄子慧与来自上海的少帅阎斌的婚礼消息一经放出,各大报社记者纷纷争相报道。
因着阎斌斥重金将婚礼的阵势铺排的很大很隆重,瞬时又惹得那黄子睿是气不打一处来。
卧房内,且说这一大早上的,黄子慧便在丫鬟的服侍下,开始梳洗打扮起来,须臾,但见沈婉珍捧着一盒妆匣走了进来。
眼见自个唯一的女儿即将嫁为人妇,沈婉珍不禁鼻酸不已:“慧慧啊,这时间过得是真快啊,这一眨眼呐,你都长成大姑娘要嫁人了,哎,母亲老咯……
黄子慧见状,瞬即一把搂抱住了母亲沈婉珍,语带哽咽的说道:“妈妈,您,要好好的知道吗?!妈,我爱您!”
母女俩难得的享受着独属她们娘俩的温馨时刻,这还是自打黄子慧出国留学十五年来,头一次同母亲这般的亲昵无间呢。
沈婉珍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后背,端的一脸的安慰道:“好啊,那你可要跟阎斌加油咯,争取啊让你母亲我啊,在明年这个时候升级当外婆哦……”
话落,一如小时候对女儿那般,她抬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子。
……
黄子慧莫名羞臊了脸,跺了跺脚不依道:“妈妈,您好讨厌呐!人家不理您了啦……”
沈婉珍见状,双手揽住女儿的肩膀,笑的一脸的慈祥:“难得见你这丫头还有害羞的一面呢?这女人嘛,结婚生子是必走的流程,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喏,这是母亲当年的陪嫁,如今全都是你的了……”
闻言,黄子慧接过妆匣打开一看,立时被里面丰厚的陪嫁给惊了下巴,似是没想到母亲沈婉珍的私藏竟这般厚实。
她原以为,外祖家凋敝走下坡路了,资产方面或许缩水了,没曾想……
这般想着,她遂勾唇冲着母亲莞尔一笑:“看不出来我妈妈还是个隐藏的小富婆呢,谢谢妈妈的陪嫁……”
沈婉珍轻戳了女儿的额头,语带郑重道:“慧慧啊,母亲从不质疑真心,因为它是这世上最为难得的,但真心它亦是瞬息万变,爱情这玩意若有还则罢了,没有的咱也不强求,母亲只愿你和阎斌将来能好好的经营婚姻,携手一生……”
这是她作为母亲对于出嫁的女儿,唯一的祝愿,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沈婉珍眸内满满的眷恋。
闻言,黄子慧牵过母亲沈婉珍的手,挑眉笑的跟一只狡猾的狐狸道:“妈,女儿知道该怎么做的,您且放宽心……”
她从来不是那些没脑子的菟丝花,男人这东西只是拿来与外人看的,若是他知情识趣的,她也不介意给他甜头。
可若是将来成了她的绊脚石,她亦是可以将其一脚给踢开,无用的男人自是该留在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