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七零养崽忙,作精自有恶人磨97(1 / 2)

一一不让林妍儿碰后,林妍儿只能带二二了,二二相对来说会比较愿意接近她,也不排斥她的接触,更容易照顾点。

只不过白爸留下来后,这俩孩子都很亲近他,更愿意和他在一起,经常会闹着要他抱,这也就导致了俩孩子现在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带。

林妍儿和爷爷算是解放了,偶尔带带孩子,大部分时候还都是因为无聊想逗孩子玩才过去的,尤其是林妍儿。

白麓不在家,她一个人白天无聊死了,除了逗儿子就是逗儿子,也不知道白麓那人去城里做什么了,整整一个月都没半点消息传回来。

爷爷和白爸倒是不担心他,天天逗一一二二玩得很开心,一一二二也很开心有人陪他们玩,乐呵得很。

林妍儿反倒愁起来了,她甚至在想白麓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发达一个人过潇洒日子把她们几个忘在脑后了。

但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白麓不是这种人,可再转念一想,又觉得未尝不可能。

林妍儿望天。

日子好无聊,好想知道白麓在那边做什么啊,他为什么连写封信喊人捎回来都没有?

她有点生气。

哼,坏胚,心里一点都没有她。

她要画个圈圈诅咒他。

诅咒他……

林妍儿想了想。

诅咒他下次回来不能亲自己!哼!

不过想这些也没用,白麓什么时候回来都还没个数呢,明明说好很快就回来的,这个大骗子。

林妍儿拔着地上的杂草,忽然起了心思。

他不给自己写信,自己可以给他写信啊!

当然,她写信肯定不是关心白麓,也绝不是想他,她写信是去质问他的,让他意识到自己错误的!

想到这,她觉得自己写信的理由足够充分了,连内容怎么写都想好了,忙回屋找了纸笔写信,然后把信交给黄叔,让他下次进城时带给白麓。

黄叔应了声“好”,他笑道:“你们小夫妻还怪恩爱的,一会儿没见就想对方了。”

林妍儿带着羞意的否认:“哪有,我才不想他,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是孩子想见他了,才不是我!”

黄叔呵呵笑,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他保证道:“放心,叔一定把信送到他手里!”

*

几天后,城内。

一处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装潢复古高档的餐厅三楼靠窗处的人打了个喷嚏。

“麓哥你没事吧?”

坐在他对面的白东鸹抽了张纸递过去。

白麓接过,摇摇头道:“没事,你继续说,那条产业线的供应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毁约不肯和我们合作了?”

白东鸹翻着文件道:“他嘴上说是家里有事无法继续下去,具体的没说,说这是他的私事,不让我们过问太多。”

“不过据我所知,他家里并没发生什么事,他就是单纯不想和我们合作,随便找了个借口终止而已,因为他有了更想合作的另一个对象。”

白麓皱眉:“谁?”

“夏念念。”

白东鸹抬头看向他,说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名。

“呵,她还真是和之前一样人见人爱,做个生意都能把人迷得五道三津的。”白麓嗤道。

白东鸹合上文件,双手撑着下巴道:“确实是不简单的一个人,听说进城没多久就和文舟领了证结婚,还没结婚多久就怀孕了,在单位和人起了冲突差点流产,因此辞掉了工作直接做起了生意。”

“这生意她也才做了几个月,竟然就做得有模有样,都开始和我们抢人了,麓哥你怎么看?要对她那边下手吗?”

白麓摇头:“不急,她既然要抢就让她抢,我倒是要看看她要这么多货做什么,打算用什么渠道给卖出去。”

白东鸹赞成地点头:“也是,她规模不大,贸然接手这么多货也没办法卖出去,囤积得多了只会让她越来越亏本。”

“不过她做生意的手段也是恶心,一直在吸我们的血,攀附在我们身上敛财,是真把我们当软柿子捏了不成?”

他说这话完全是因为夏念念的模仿行为,几乎是他们怎么做她就模仿他们怎么做,甚至于他们在哪个地段开了家饭店,她也就要买下边上的店铺开一家饭店。

他们饭店怎么运作的,她就跟着模仿,甚至连两家菜单上的菜名都几乎一模一样,不仔细看,都会以为她开的那家店也是他们开的,经常被人误认作他们的店面。

白麓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和对方交涉后发现她就是故意这么干的,想蹭他们的生意。

“算了,生气也白搭。”他摩挲着杯沿,“反正她喜欢模仿,就让她继续模仿好了,吃不下自然就知道吐了。”

白东鸹问道:“真不想个办法狠狠整下她吗?我有点气不过,她这样学我们也太——”

“放心,她的报应很快就会来。”

白麓淡定喝水。

白东鸹惊喜:“麓哥你有办法对付了?”

白麓放下杯子:“聊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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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白东鸹更肯定白麓有办法了,他也就不再纠结了,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要告诉他。

“对了麓哥,你爸好像在你离开家后没多久就回去了,现在和你爷爷他们在乡下一起照顾俩孩子,这事你知道吗?”

“之前忙于生意我都忘跟你说了。”

白东鸹现在才想起来,连忙把这事跟他提了。

白麓依然淡定:“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白东鸹:“那你怎么看?”

白麓:“坐着看。”

白东鸹:“……”

“麓哥,没跟你开玩笑。”白东鸹好奇打探道,“你这边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回乡下你打算怎么和他相处?”

白麓眼皮都没抬:“就那样呗。”

他说得含糊,白东鸹没听懂。

“哪样啊?”

“麓哥你总不能还不理他,把他当陌生人吧?要我说叔叔他其实人还挺好的,当年那事他也是被坑了,就像我们之前被坑一样,上面那个人一出手,我们连反抗都难。”

白麓沉默。

“不过还好有麓哥你在,把那些聚众闹事的人给赶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想的,没事整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做什么。”

白东鸹说着说着就夸起了他。

白麓却没有多开心,他正打算讲话时,有人急匆匆朝他们走了过去。

“请问你是白麓白先生吗?”

白麓看了一眼服务员,颔首道:“我是,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外面有位姓黄的先生说有封信要给您,但由于他没有邀请函无法上三楼,只能拜托我们送上来。”

服务员把信递到白麓面前。

他继续道:“那位黄先生说这是您妻子写给您的,她在乡下很想您,希望尽快见到您,请您早点回家。”

白麓接过信,心头暖流流淌。

是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