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姐,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那姑娘肚子里怀的孩子绝对是白麓的种。”
林春草信心满满。
林妍儿满眼不信。
她可记得白麓之前跟自己说过他不能使人怀孕的话,而且那纸上也特意说了这点,给自己准备了药,防止自己怀不上。
这么一个空有体格却无法使人怀孕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其他女人怀孕?
这消息一眼假。
林春草却还在努力证明自己:“别不信啊妍儿姐,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黄家村那姑娘落河里,就是白麓去救上来的,还把人带回了家过夜,这点有人作证的。”
“你说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带个落水的姑娘回家,还留了人家姑娘一夜,这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一整晚不很正常吗?”
林妍儿:“其实也不一定……”
就她个人感觉而言,白麓好像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林春草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
“那晚后黄家那姑娘回去就被她爹娘发现身子上有痕迹,拉着那姑娘去找白麓要个说法,这件事可是张健从她们家人口中探听到的,还有白家村的人可以证明,绝对错不了。”
“但白麓他这人吃了不认账,硬是不肯承认自己昨晚碰了人家姑娘,让他们滚,还把那姑娘的哥哥又打了一顿。”
林春草说得直摇头,啧啧道,“坏了人家清白还不负责,一点理都不讲。”
“两个月后人家姑娘肚子里都怀了他的种,时间和那天晚上差不多对上了,结果呢,白麓他还是不认,双方又起了冲突,这次他直接就把那姑娘给打流产闹到了医院里面。”
“有暴力倾向我就不说了,他睡了人为了不负责居然连自己的种都下得去手,俗话说虎毒都不食子,结果他呢?啧啧啧……”
“妍儿姐你想啊,这种男人能嫁吗?”
林妍儿:“……”
暴力倾向这点她不好说,毕竟白麓也是对她显过拳头,只是没真打过。
但后面的不负责……
她觉得这人应该真是被冤枉的。
白麓不能让人怀孕,就算他真和人发生关系,也不会在人肚子里留种。
当然,她例外。
她不但自己吃了药,还给白麓也吃了药。
所以她要是怀孕那肯定是白麓的种。
林春草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她:“妍儿姐,趁早远离他吧,这种男人不能嫁啊!说不准哪天你怀孕了他都要打你!”
“到时候不止你受苦,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得跟着你一起吃苦,被白麓天天家暴。”
光是想一下那种画面,林春草就不忍心地闭上了眼。
“应该不至于吧……”
林妍儿觉得她有点夸张。
“再说了,如果他真敢家暴我,那我离婚不就得了?又不是非要赖在他家靠他养。”
她爸妈在城里有房给她住,她想和白麓领证本来也只是想让孩子上个户口,不然她未婚先孕,孩子就是黑户了,以后读书上学什么的都会很麻烦。
“妍儿姐你这想法万万要不得啊!”林春草没想到林妍儿会这么想,立刻阻止道,“婚姻可不是儿戏,你嫁过去容易,但想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在这乡下看到有几个离婚的女人下场是好的?而且想离婚一般都是被夫休,也就是说男方不要你了你才能离,如果男方不肯离,光你一个人想离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