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儿也不懂啊。
她摊手道:“我那天就是去公社问他凭什么把名额给夏念念那个病秧子,我不是说要他一定偏心我把名额给我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他公平公正一点,这有错吗?”
“夏念念她那段时间就是没干活啊,她连拿名额的资格都不该有,结果他把名额给人家,这我会服气?”
“肯定不服啊!哪怕他给你,或者说给王芳……”
林妍儿指完林春草,又指了下正在看书的王芳。
“我跟你说,我都不会这么不服气。”
“你们好歹都是上工干过活出过力的,她夏念念凭什么啊?就凭她那弱不禁风的身体吗?我真是见了鬼了!”
“我又不是不讲理跑去闹的,结果他们一群人都骂我,说我的不是,真是气死我了!”
林妍儿想到这就怄气。
她哪里知道为什么,她反正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林春草也不觉得林妍儿哪里有错,奇怪道:“那大队长他们怎么说你的啊?”
林妍儿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模仿着他们的语气捡了几句说。
“念念她身子弱,不能在乡下久待,回城后她可以去医院好好检查身体,调养身子,你跟她争什么?”
“要我说呐,你平时也不上工,就挑着考核的时候装勤快想混个回城名额,这里有哪个知青像你这样的?念念她虽然身子弱,但也每天坚持上工,不比你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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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闹也没用,名额已经交上去了,与其在这和我们吵,不如摆正好自己上工的态度,以后要是有回城名额,说不准还能轮到你。”
越说人越气。
林妍儿重捶了下被子,愤怒中还夹杂着一丝委屈道:“你说他们凭什么那样说我?我不想吃苦怎么了?”
“夏念念她也没吃什么苦啊,她去上工也就站边上看,他们凭什么说我不如她啊?!好歹我去上工我是真的干活,而不是袖手旁观,就是次数不多而已。”
“她身子弱就可以抢人名额?这不公平!我还想回医院好好检查身体,调养身子呢!我来这乡下天天吃那些糙米窝窝头人都吃得面黄肌瘦了,一点都不漂亮了!”
“他们还想让我反思自己,我反思什么啊反思?这次回城名额要是错过了,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让我不闹硬吃这个哑巴亏啊?!”
林妍儿才不干!
她就闹就闹就闹!
凭什么夏念念那种人可以得一个回城名额啊?太不公平了!
一旁的王芳偏头看了过去,随即又回到了自己手中的书上,翻了一页继续看,很是平静。
林春草倒是在帮着林妍儿一块说话。
“就是说嘛,也不知道夏念念她什么时候和大队长关系这么好了,居然能让人把名额给她,还让我跟给你带这种话,简直莫名其妙。”
两人一块骂了顿大队长这种明显滥用职权偏帮他人的行为后才准备躺下睡。
只是在躺下睡前,林妍儿忽然瞥见自己放枕头边上的针线盒,那是王芳的,她之前借来用了下。
“哎!王芳!”
林妍儿忽然喊她,在她看过来后把针线盒扔了过去。
“接着!”
她懒得下床了。
针线盒里的针线她已经放回去了,掉不出来的。
王芳伸手正好接住,同时也正好瞥见了林妍儿露出的那一截腰肢。
有指痕,还有明显的印子……
是男人留下的。
再联想刚刚林妍儿不自然的走路姿势……
她和男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