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凤默然睁开眼,可可的确是打开了一扇天窗。
可是,究竟要怎么创造悖论呢……
二楼,一阵阴风顶开闺房门——
上官花嫁猛然翻身,只见驼背人瞪着血瞳跪在床前!
“——啊啊!!”
上官花嫁抄起枕头就往下砸,驼背人连挨了几只枕头,双目流血:
“花儿……你听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当日身受重伤,濒死之际才发现,我竟然就是你最痛恨的鬼影……我……比你更恨我自己……”
驼背人把头埋在脚下,他卑微痛苦的样子比他本身的模样还要恐怖。
上官花嫁退缩到不能再退,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你走……走开啊!!”
她和他,都无法正视对方,也无法面对自己……
就这样,缘尽了……
驼背人退出闺房,只见梅丽莎正立在门外,驼背人悲痛抬首,苦苦哀求:
“盟主……请你帮我劝劝花儿……”
“冥漫天!你傻了!我怎么可能帮你娶大宝贝!”
梅丽莎无比愤怒,她捏着双拳,一副想要锤爆血瞳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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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人百思不得其解,他茫然发愣:“可你此前还把她托付给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敢碰她!”
梅丽莎撂下一句冰冷的回答,前脚进闺房,后脚轰然关上了门。
驼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傻,他苦笑一声,跌跌撞撞滚下楼梯。
闺房里交错响起两个人的抽泣声。
上官花嫁掀开被子,满面泪水抬起头:“小美妞……”
“大宝贝……”梅丽莎把上官花嫁搂进怀中,心疼不已。
“我该怎么办……”
“大宝贝!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不等凤了,我只要你开心!”
“不……小美妞……我哪儿也不想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注定命苦,我的天已经塌了……”
上官花嫁哭得一颤一颤,梅丽莎这才明白,原来在大宝贝的心中,冥漫天曾经有那么重要。
她被击垮了,她的世界真的已经坍塌了。
小美妞的怀好暖,上官花嫁睡着了,这一回她没有做梦。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了,或者她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突然,她觉得呼吸困难,脖子好痛!
上官花嫁猛然睁开眼,只见西格玛的双手正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贱姐!快把公子还给我!”
西格玛咬牙切齿,忽然间,又一只大手把她拽开了——
“西格玛!不许你欺负花儿!”
泰坦的身板就像一堵强壮的防火墙,西格玛骂骂咧咧的走了。
上官花嫁恢复了顺畅的呼吸,泰坦用热毛巾为她擦拭脖子,对她温柔体贴,真是粗中有细的好男人。
上官花嫁打了个盹,再一次醒来,蠕虫正坐在她身旁,用奇怪的眼光盯着她——
“小花姐?你……你能给我介绍那家医院吗?”
“医院……你想治鼻炎吗?”
上官花嫁昏昏沉沉的问,蠕虫松开了抠鼻孔的手,憨笑了一声:
“我是说医美,你在哪家医院整的?”
“我……我天生如此啊……”
上官花嫁迷迷糊糊答了一句,蠕虫懊恼不已跳下床、钻进了衣橱:“小气鬼!”
待到再一次醒来,上官花嫁的眼睛正对着敞开的衣橱,她发出了惊恐万分的尖叫:
“不!别过来!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