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了轻叹声，“以我之身，能秉承了两派因果？”

佛门，最讲究因果，毕竟如绾绾所言，若她有能力，自然……

“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只是本姑娘腻了，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玩意？”

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杀意，说对慈航静斋没有怒意那是骗人的。

只不过如今所占据的高度不同，眼界不同，心态更不同。

门吱呀一声打开！

作为一个聪明人，师妃暄知道自己躲不过。

绾绾看见了这位“仙子”没来由一叹，相较于以前，她黯淡了很多，神采不在，憔悴之中带着几分心灰意冷，就连剑心都破碎。

她很清楚这是为什么。

就如师妃暄了解她绾绾一样，她同样了解师妃暄。

哪怕她已经落得如今下场，可事实上这所谓的禁止和守卫如同虚设，她要走，谁也拦不住！两人为敌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一些习性，在清楚不过，其实困住她的，只是自己，并非其他。

“跟我走吧。”

师妃暄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师妃暄，你为什么要跟着妖女走，师傅不让你离开静室。”被绾绾打出去的尼姑猛然爬起来，喝道。

绾绾猛然回头，却被师妃暄挡住，转身道：“师姐，你我都是身不由己，如今更是没有选择，她要是在这里动手，谁能挡？”

我清楚绾绾的脾气，难道你们不知道？

她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