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心疼,心疼从出生抱着长大的小丫头,没能嫁得如意郎君,命途多舛。
罢了罢了,就当是月团儿和她一样,死了男人,守了寡。
皇帝:“......。”
阿朝起地是全家最晚的。
就连十五,早早地,撑着两根拐棍也起来了。
他服的那毒原就是为了惩罚丢下雇主,一个人逃命的镖师,若没有按时服药,就会暂时失去内力,四肢无力使不上劲。
于性命倒是无碍......
但若是一直没有解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兴许是知道自己现在“失去了价值”,到了要仰仗苏家三姑娘的时候,少年也是乖觉,起来后没闲着。
阿朝穿好衣裳出门的时候,他正趴在桌上帮刘氏摘菜。
“石榴,起来啦......刘婶早上做了不少好吃的,给你留的,一直在灶上热着呢。”
多多少少有点子谄媚的。
阿朝:“......。”
刘氏听到动静,也出来看了眼,见到阿朝,一张圆脸笑得皱在了一起,立马将一直热着的早点端了出来。
王大牛今日没去摆摊,看到他娘对小丫头这般好,多多少少有点子吃味。
“娘,待会儿我去翠花家跑一趟,节礼再帮我瞧一眼,有没有不妥当的?”
王大牛今年十八,和同村的吴家姑娘翠花去年定了亲。
两人相识几年,也算是两心相许,对这桩婚事都满意。
刘氏一颗心都在自己的“小闺女”身上,闻言道:“都看过好几遍了,没问题,直接送过去就成。”
说罢,又补了句:“对了,记得带几个红包,给翠花的几个小侄子的,还有你未来老丈人爱喝的酒,也别忘了。”
王大牛撇了撇嘴,往常和吴家的来往中,他娘比她还谨慎。
这会儿苏家三姑娘来了,眼里就全是她了。
没办法,媳妇是他的,他之前生过一场病,对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影响的,翠花不嫌弃,他对吴家仔细些也是应该的。
刘氏看着小姑娘,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