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徐朗打横抱起,丢到了榻上,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恐惧。
徐朗哪里都好,唯有这事有些粗鲁,一点都不像他。
她听庆王府的家生子说过两句,言说是他们的世子好色暴|虐......不知是男子都这般,还是单纯是,徐朗和庆王世子有点像。
绿色的夏衫应声而|碎,或许连徐朗自己都没意识到,真地,什么都在学庆王世子......哪怕,对方是因为中了毒,而他,并没有。
霜儿被折|腾地说不出话来。
“阿朗.....。”霜儿想求饶。
徐朗眸中已然是猩|红一片,看着霜儿这张脸,只觉扫兴,拿出汗巾盖在她面上,只留下双杏眸。
霜儿本想挣扎,但发现,自从盖上汗巾后,徐朗方才温|柔下来。
他描摹着她的眼睛,他这辈子做了两回替身,第一回是成功的,第二回却是失败了。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失败?
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姑娘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傻.......
反而是苏妙,先入了陇西侯的套。
看着单纯的这个,戒心不是一般地高。
“月团儿......。”徐朗轻抚着一双杏眸。
霜儿微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朗,你叫我什么?”
徐朗听着这道声音,动作又复地粗鲁。
“不许开口。”
开口了,就不像了,这刻意的甜糯嗓音,只叫人觉得粘|腻。
霜儿骇了一跳,身体的疼痛扩|散开来,还是没忍住想求饶。
可身|上之人,却是没再给她这个机会,一双手,直接扼制住她的咽喉,然后渐渐合拢,用力。
与此同时,那道汗巾,将那道他素来最爱的杏眸遮挡住。
就像是完成某项仪式,毕竟,庆王世子发病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
只是徐朗是清醒的,所以,不存在唤醒一说,随着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霜儿的挣|扎也越来越小。
直到室内陷入沉寂,徐朗才堪堪松手,没再管榻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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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