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用力一拉,就将其拉扯的撞在了铁栏杆门上。小胖子颤抖地去扣扳机,但怎么也无法激发,只因为姜戈的手下早就准备在门口,摸到步枪的第一时间用手指卡住了枪机,避免发出声响。
“下辈子少吃点,可以活得更久。”姜戈双手发劲,硬生生用锁链勒断了守卫的胫骨,将那把左轮步枪还有脚镣的钥匙,拿了过来,一起丢给了身后一位吓呆了的奴隶。
他们是一起乘坐奴隶船来到锡兰山王国的,都是同乡,只听姜戈用方言俚语宣言着:
“藏在这里,你们或许能活下来,但以后呢?从一国的奴隶,变成谁的奴隶?继续戴着脚镣过完悲惨的一生?如果杀出去,逃走,很多人会死,可活下来的人就能回家了,如何选择,全看你们自己了。”
那奴隶看着姜戈,眼中带着羡慕与不甘,他不懂为何同样是奴隶出身,眼前的人却像在发光一样。
如何选择?当然是他吗的选择自由!没有谁生来就愿意当牛做马,哪怕只是死前的怒吼,也必须让别人知道,我们不是牛马!
那奴隶连忙屈身打开了脚下的枷锁,将钥匙丢给了下一位,就这么的,钥匙仿佛星星之火,在众人的手中传递。
当一声枪响在奴隶营中传开时,数百黑哥哥怒吼地扑向了四周正在搬运物资的兵卒,他们就像一群黑色的野兽,将这群平日里欺负他们到极点的监工打得满地找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营地混乱不堪。
也是在这种背景下,姜戈带领着黑鹰队的一群人向着埋藏装备的树林走去。奴隶营坚持不了多久。在那的都是些工程的监工,还有少量的士兵,自然不是重获自由奴隶们的对手。
可奴隶营距离岸防部队太近,近到他们还来不及杀光所有监工,享受翻身农奴把歌唱完的快乐,黑压压的士兵就举枪冲了进来。
他们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如同机器般冰冷地瞄准,射击,清空弹轮候,换弹再来一次。
一时间枪声四起,众多刚才还在咆哮的黑奴,顷刻间变成了被屠杀的羔羊。那手上紧握枪杆的奴隶还想反抗,没有经过训练的他尝试射击,6发子弹只打中了一个人,还没有死。
在他慌乱地更换子弹时,周围四名岸防兵发现了他,最后是被乱枪打成了筛子,带着不甘与遗憾,倒在了血泊之中。
姜戈没有时间去惋惜同族的牺牲,他是要执行主子命令的兵,这是他现在的使命。很快,黑鹰队便找到了那片树林,徒手撕开了刻画有X符号的树皮,一套套甲胄掉落了出来。
黑鹰队终于重新换上了大明的硬扎甲,腰间挂上了明晃晃的障刀傍身,手中端起了连弩。重新变回了林川赋予他们的战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