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方才拦我,我非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不成!”此人随后又说道。
他身旁的另外几人都有点无奈,这个同伴武功的确是不俗,在宗派的传承感悟上也有些能力,算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可就有一点,脾气太暴躁。
且这种暴躁随着年龄增长,似乎没收敛,还更严重了。
小年轻冲动一点,还能说是年少轻狂,这都四十余岁了,还这样冲动,可就有点不像样了。
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只能随便应和几句,再劝说一下?
“这些人都是小宗小派,本就立场不够坚定,倒也怨不得他们。”
“自古以来,多是见礼心动的小人,又有几个君子?不必与世人太过计较。”
“这里到底是暴秦的地盘,不好做得太过了,若你真想教训他们一番,可等离开了咸阳,在路上再动手。”
最后这个人所说,深得此人的心思,他点头道:“说得不错,倒不必急于一时。”
见他的怒气暂时被压了下去,另外几人就开始讨论刚才木板上的内容。
对那上面的内容,几人都是有些忧心忡忡。
哪怕是脾气最暴躁的这位长老,也同样面露一丝忧色。
毕竟,只要不是脑袋进水的人,就不可能看不出,这次的事实在是有些棘手了。
除非是帝国言而无信,所说的待遇不能兑现,否则,只凭着这些条件,足够吸引一批人入学了!
可恨啊!
到底是谁想出了这样的政策,一向强硬的帝国,竟开始来柔的了?
这历来都是刀剑好防,但这“礼贤下士”的一套,经久不衰,永远都是那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