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我听话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柳云清含糊应了一声儿,都没多想便睡了去。
阿砚的怀抱可叫人心安。
想主子们起不早,卯儿都没叫小厨房早早准备了朝食,可他光顾着官人和柳娘子那头了,倒是忘了府上还住着一位不好得罪的。
高正仪昨儿可歇得早,又是头回吃醉了酒,早上醒来极不少受,也得亏是赵承砚给她兜底圆谎,将她的贴身小奴也给叫来了。
得人伺候着吃了热茶,有沐浴梳洗一番,高正仪这才觉得好了些。
“阿砚哥哥呢?昨儿也不知是怎么回来的,估摸着可没少给他添了麻烦,阿秀,你且去过问一句,若是使得,我便同阿砚哥哥一道用了朝食,顺便道了谢去。”
“你替我记着些,咱么回去了便寻一套好茶盏送来,算不欠他的人情。”
阿秀一脸为难,显然是知道了些个内情。
“娘子,恐这会子咱过去见了官人不大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他有什么见不得我的,我又不缠着他。”
阿秀虽是知道些,然官人府上的小奴们对她主仆二人颇防备,故阿秀知道的也不多。
“这不是官人见不得您的事儿,只是我听说昨儿官人除了将您带回来,替您给娘娘圆了谎之外,官人还带回来一个娘子。”
“那娘子恐就是那天奴在街上看到的那个,而今就同官人住在一块儿,都这个时辰了,还都没起来呢。”
高正仪听了只觉荒唐,虽他已然决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