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画家说的,没问题吧?”小飞问。
“我?我不用答吧?”老庄有点局促,手不知道放哪儿好。
我见状便说:“老庄,怕啥呀?你看看你的杰作,这石屋都是你的杰作啊!你就说成不成吧?”
老庄听我这么一说,缓和了过来:“哦,画家说的,没问题没问题!这采石场算是我的收山之作吧!大家换心!”
“换心?啥意思?”小飞有点不明就里。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但是看他的神情,还是流露出一点儿那意思。
“换心啊!就是你不用担心的意思。”老庄赶紧解释。
“小飞哥你在说笑呢!我们湖建人最怕广东人是吧?”可可咯咯的笑了。
这气氛一下子就活份了起来。
“我觉得啊,今天大伙儿说的项目的建设,在我这里,都不是问题。”珊珊不声不响的来了个总结。
嗯,我怎么没留意今天珊珊的嗓音有点感冒音呢?那种似乎从雾气里透出来的声音,好听,---我得承认,我几乎没有抵抗力。男人的标准,有些人是外貌,有些人是感觉。这种嗓音,听了很巴适。
别啊!突然而来的好感虽然看上去是突然而来,其实却是有备而来,因为我内心深处的某一个标准,就是想有这样的嗓音一直在我身边。
想多了,不该想的。林凡,醒醒!
在内心里,我给自己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在我内心之内与外界,突然升起一幅消音玻璃,只有我能听到和感受到耳光那种啪的清脆声音。不要学那些男人!不要学那些男人,功成名就或者大权在手之后,背叛初心,以征服异性为下一个行动方向指引。我有感觉到了似乎有一只手,在我头顶慢慢的压了下来,接着有种被敲了三下,再之后有股水流灌入脑袋里去了,---莫非这就是叫“醍醐灌顶”?
下午的会议议程,是午饭之前的议程的细化,有点累人也有点废人,对于这种持久战,开始大家都是兴奋的,如同喝了有巴拉纳提取物的饮料似的,一时觉得自己就在君临天下,一时又觉得自己在创建美丽新世界。可是再有这种感觉,也会疲倦的。于是,这第一天的议程,在基本上确定面朝大海的所有细节后就结束了。
“老程,刚才我可说了,要和你好好的摸摸杯底,你可别像上次那样,一口闷,你就完后一杯倒,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啊!龙凤哥你笑啥呢?你呀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上次,老程在的那次,你居然吐到毛巾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啊?你两个,今儿别跑!”小飞说,“林凡,你也别笑,你的战斗力,太弱鸡了吧?一杯倒!被人我可以不理,没有强硬要求,但你仨,哼哼,跑是跑不了的。今晚在大榕树上是吧?”
劳工说:“哎,我说小飞,我呢?我还没和你正式喝过呢!要不要切磋一下?”
劳工这话一出,大伙儿起哄了。难得劳工主动下战书,这可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次。
“哎哎哎,我怎么觉得劳工你这话一出,是在护着老程呢?”小飞也不嫌事儿大,直接就来个拉郎配式的说法。
劳工头一歪:“我这可是XXXX!四个X!”
小飞楞了一下,转过来问我:“劳工这四个X啥意思?和你们待久了,我知道DDDD的意思,可是这XXXX,不是四级片吧?”
我两手一摊:“你猥琐,所以你想得也猥琐。别看着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XXXX。是加加加加大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