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不知尘。
凡生,亦是生。
尘生,怎能无生尘?
生尘,怎会不心尘?
生活,终将生活,医继续,待仍然。
每天都是忙忙碌碌,问诊一文,抓药挣一文,若遇贫者不收,天天若此!
一天的忙碌,就挣个饭钱,就图个生活。
这是贫世医,而非济世医。
疫随风而来,疫随人而散,北诗也逃不过,医也难避。
“诗语姑娘,我这,是不是也是……”
诗语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说道:“这是轻症,你是药石,还是施针?”
“有用吗?”她一脸认真的看着诗语,等待着她的答复。
“也许,大概,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此疫略凶,不知生。无方无迹寻,唯有看天看人。”诗语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那给我来几贴药吧?”说着,从怀中摸出十余枚铜钱,一脸的不舍。
“药不多了,只能给你开一贴了。银钱就算了,疫来皆不易。”诗语缓缓抬起笔,写下了几味药材。然后慢慢站起,拿着药方走向药柜。没一会的功夫,一贴药就包好了。
她从诗语手中接过药包,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谢谢诗语姑娘,如果……,等过了这,我一定会还的。”
诗语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无事,无事。快回去熬药吧!该注意的都注意点,不可饥,其它的我也不多说了。”
尘下,皆是泪生。尘语,怎又泪人?
“咳咳,咳咳。”诗语捂嘴轻咳。
终究逃不过,逃不过命运,亦逃不过疫生,凡人之躯,唯有无奈,唯有随尘罢了!
有时是因果之律,有时是躯遗之祸,凡心不凡心,凡心亦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