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感知到了这一点,他才会趁机跑掉。
叶知意的事情,难保不会有皇上的手笔。
他在权衡,在遇到此类事件之时,自己这个和亲王妃会如何决断。
所以,他促成了此事,否则以叶相的胆子,绝不敢招惹顾卿玦。
既然对方想要一个答案,那他给对方一个答案。
想要拿捏他?那不能够。
“皇兄他忌惮我手里的兵权,所以……”顾卿玦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二。
“我知道你的身不由己,所以才会轻易原谅了你。”若非如此,他现在还在追妻火葬场。
“你不入朝堂,是如何知晓的。”顾卿玦讶异,毕竟在陂陀国的那段时间,他一直过得很没心没肺。
“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皇家之人,有几个是真正纯善的。”他所想要错开的,无非是陂陀国如今正闹得水深火热的夺嫡站队。
不管他偏向于哪一边,都是给皇上手里递刀子,既然无法选择,那不如远离是非。
以他对顾卿玦的了解,只有他跑了,他才会放下手中的一切追过来,否则很容易成为箭靶中心。
“可我当真了,以为你真的因此而不要我。”顾倾玦因此有几分委屈。
楚郁宸呵笑了下,“你不会真以为,你的那个好皇兄,没有在我身边安插有眼线吧!”
“我知道这事,但已经被我全挑了。”顾卿玦若是个草包,他的那个好皇兄又岂会如此忌惮他。
“兵权,你会交出去吗?”楚郁宸皱眉,觉得这个兵权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隐患。
顾卿玦摇头,“不会,我交出兵权之日,便是我身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