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皇子,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都被摄政王压着打。
对方就好像有预知能力一般,总是能抢先一步化解危机,然后再给他们制造麻烦。
就比喻容太妃这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尽了方法,也未能把人从冷宫捞出来。
“既然这边行不通,那就拿安宁来做文章吧!若是做得好了,说不定能一箭双雕。”楚恒宇绝不会轻易放弃,对于那个位置,他势在必得。
“殿下不可,离殇太子也不是个好相处的,还请殿下三思而行。”幕僚越来越觉得,自己压押错了宝。
就他这样的心性,怎么可能会斗得过老谋深算的摄政王。
大皇子一扫桌上的东西,“又是三思,既然你们行,倒是给出个章程来啊!”
等得越久,他越是心浮气躁,毕竟楚御辞在一天天的长大,再过些时日,便足以跟皇叔并肩,自己再想成事,那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没了母妃为自己筹谋,胜算又减了一分。
幕僚们不敢吱声,他们给出的章程不少,但能起到作用的是少之又少。
不管他们怎么的使力,摄政王总能闻着味而来,真怀疑他是不是属狗的,狗鼻子灵得很。
而被赋予狗鼻子的某人,此时正站在冷宫之中,而他的面前,趴着被用过刑的容太妃。
“楚墨白,到死我都不可能告诉你,先皇是怎么去的,哈哈……”容太妃哈哈大笑,“所以,有种就杀了我,否则你就是孬种。”
“不说是吗?很好,那本王也用同样的办法,让大皇子悄无声息地死去。”相比起皇兄而言,楚恒宇这个侄子,也就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