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谢婉容不是进宫给太皇太后做奴婢去了吗?为何却跟两位公主如此亲近。
带着这样的一种疑惑,回了谢家之后,她便跟谢之礼说了此事。
“你说什么,你姐姐在两个公主面前很吃得开?”谢之礼满眼的雀喜,心里也就有了算计。
谢倩茹点头,“父亲,你说她当初背叛谢府的时候,是不是从摄政王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所以两个公主才会善待她。”
“这事,先别告诉你祖父,容为父探听一下虚实。”若真那样的话,旁人不好说,自己这一房势必会跟着攀上高枝。
谢倩茹顾不上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为什么不告诉祖父啊!我们不该让祖父知道,她的心思有多恶毒吗?”
“你懂什么,这事若是让祖父知道了,好处还能轮到我们吗?”谢之礼没好气地瞪她。
就是一个没脑子的,难怪这些年一直被谢婉容压着打。
谢倩茹不服气,但父亲的话又不敢不听,只能气呼呼地回自己屋去了。
傍晚的时候,朱雀国的迎亲队伍进了城。
让离殇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抬头间,会跟酒楼上的某个人对上了视线。
“皇兄,皇兄。”离珞公主听到吵闹,往下一看,见到自己兄长,不由得叫唤起来。
安宁无语地翻了白眼,如果可以,真想把她给一脚踹下楼去,以免在此丢人现眼,让她跟着没了脸面。
不过那个人,瞧着比之前更加的清冷了几分,看着自己的目光,竟然毫无波澜。
而她自以为毫无波澜的某人,已经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入了她们的雅间。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还有其她女子在场。
“冒犯了。”离殇拱手致歉,但离珞却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