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看着她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衣,眼底闪过一丝好笑,他有那么可怕吗?
进了屋后,女人已经在床上坐好了,陆景走过去先将药瓶打开,然后将棉签放在里面沾了一些红药水,接着便涂在女人那张受伤的小脸上。
凉凉的触感让苏倾倾忍不住动了一下,微痛的伤口让她皱紧了眉头。
“很疼?”陆景手上不由的又放轻了一些。
“没事。”苏倾倾不在意道。
“要说还是咱们乡下丫头,一点儿也不娇气,这要是城里姑娘肯定哭着喊着怕破相了。”陆景给她抹好药,嘴角微扬道。
“乡下人自小皮实的很,就算喊了疼也没人疼。”苏倾倾想着原主家庭,轻笑了一下。
“怎么说?”陆景坐在她身旁,自然而然的问道。
“前两年我家里要把屋里的墙壁粉刷一下,因为以前的墙壁让烟火熏的太黑了,没钱盖房便只能粉刷一下。
前提要把黑墙壁那一层先铲下来,我父母让我帮他们铲,由于上面的太高,我够不着,便站在一个破凳子上。
不想那凳子倒了,我一个没注意便掉了下来,可摔下来时凳子一角磕到了我的大腿根,那时真的很疼。
待去了厕所才看到大腿上青紫了一大片,我当时看了都吓了一跳,都快哭了。
等我出去跟我娘说起,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可接下来我弟弟调皮推那个小推车,被车推手杠到了肚子,疼的他直喊痛。
我娘却连忙跑过去说,怎么了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瞧,这就是农村家庭里的重男轻女,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它是我这辈子都抹不去的伤痛。”
苏倾倾讲着原主的过往,这件事的确让原主记忆如新,也让她跟着感同身受着。
陆景闻言,俊脸微沉着:“你娘真的很过分了,你们都是她的儿女,为何非要厚此薄彼。”
想着自己的女儿,他那时可是宝贝的很,哪有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现在来到这里,他还是挺想念他那个大闺女的,其他三个自小没有受过委屈,他倒是没有那么想他们,也许做父母的都挂念第一个孩子吧?
“农村家庭都这样,普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