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就不懂吧!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懂,这样我们两个谁也过得舒心。”裴景之淡淡的笑了一下。
苏倾倾装傻的继续绣着帕子,没有再抬头看他。
裴景之看了她片刻,便起身出去了。
他一出去,苏倾倾便陷入出神状态。
卖身契她是必须要弄到手的,这关乎着她日后的安危。
哪怕她不管不顾的现在逃出去,靠钱买平安,可终究自己是要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若是哪天被熟人看到自己,亦或者被这个男人逮住,一个逃奴的罪名就够她喝一壶的。
所以,为了以后的安定,她前期必须要忍。
刚刚那男人说的话,好像他早就看出自己在做戏,要想打消他的疑虑,那她便要做到以假乱真。
到了晚上,裴景之沐浴出来,苏倾倾上前亲密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大公子,你坐,奴婢给你把头发擦干净。”
裴景之自是愿意让她伺候,随意的坐在梳妆镜前:“今天这么乖。”
“奴婢哪天不乖,让你这一说,好像我天天惹你生气似的。”苏倾倾小嘴微撅着,手上不停的给他擦着湿发。
裴景之闻言,笑了一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