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的一声,靠近紧闭着大门的灯首先暗了一盏,随后又是一盏。灯是一盏盏暗的,这里原本就暗了一半,现在又暗了好多。
“噔、噔、噔……”灯依次一盏盏的暗下去,所有人的心也越来越提起。当所有灯暗完,整个房间只有中间亮着那么孤零零地一盏,照亮了这一方顶部磨砂玻璃,让房间笼罩在昏暗和朦胧中。
而大门右边的落地玻璃里,玻璃后面房间里的黄金依旧金光闪闪。这光芒虽然投射不到整个房间,却在每个人心里留下深深烙印,哪怕灯真的全灭了,依旧在那里诱人地发出金色光芒。
大门上面的长宽屏幕目前的人数和金额,也无时无刻地暗示着什么。
终于有人动了,当第一声惨叫响起,一切都收不住了。
死得人越多,奖金越高。原本就知道这种游戏死的人很多,既然要死,还是早点死的好。指不定游戏能因为人数减少而变得简单点!
有人想到这里来杀人,可刚钻进来,就眼前一黑,一条被子盖了过来,将他的头盖住,随后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熄灯前的准备,希宁勾了勾手指,对着队友轻语:“两人一组,见人闯进来,就一人拿起一边盖上去,随后就不用教了吧?往死里揍!”
“啊,饶命,饶命!”被盖住的人,在薄被里惨叫着求饶,可是腿脚依旧狠狠地招呼。
谁叫你过来的,过来干嘛,还不是为了杀我们。你不死,就是我们死!
十几下后,被子里的人不再挣扎和出声。而打的人还不放心,用脚再狠狠地对着腹部踢了两下,确定不再动了,这才拉开被子。
已经被打死了,人体其实是很脆弱的,肋骨保护着大部分身体器官,可一旦肋骨断了,插入肺部,或者肝脏什么的被踢破,不一会儿就能断气。
希宁过去伸出手指搭了下脖颈处的脉搏,确实死了。转而去查看死人的手,从他手里拿到一个凿子。
这工具虽然没有小刀有用,总比筷子强点。于是她递给了自己的临时队友:“把他架在前面,尽量显眼点!”
转而准备下一个,另一边也在进行同样的事情,拼命打着入侵者。
就这样,只要杀进来的人就蒙上被子,大家上去群殴,弄死了几个后,就没人敢再过来。
这里不好惹,外面还有的是机会。于是将刀口对准了其他人。
外面惨叫声一片,而这里安安静静。最外面一圈的床架上,各架起一二具尸体,那都是刚才闯进来的,原本是想来杀人,结果没有杀到人,反而被杀了。
为了配合屠杀,灯光居然闪烁了起来。每隔五秒亮一下,于是所有人的眼前就出线了间隔性跳跃,人的每个动作都不连贯的。
这就产生了很多不确定性,如果能抓住这样的规律,指不定弱势的人能反扑。
外面的惨烈已经不是可以用语言可以描述的了,圣母男死死盯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可他不能出去,出去后说不定谁都救不了,反而扔下自己的一条命。最后又气又无奈地,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架子上。
见男队友都严阵以待,希宁放心地到这个围城的内圈,躺在地铺上,盖上被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