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披着头发的样子,如同疯婆,到时就算被周家认出来,死也不承认就是。亲戚家的姑娘,长得有点象也是正常的。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旁边的徐姨娘也不得不跟着说。这丫头打小定的未婚夫出意外死了,后来又定了一门,结果那男人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和她退了婚。接连两次,这才想不通的。可能是今日看到有人来下聘,这好了的病又发了。”
就连亲妈都说了,那应该不是二姑娘。周家如果不放心,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赵二小姐正常得很。
弄出那么大的事情来,听上去还真是有喜感。旁边候着的一干丫鬟,笑憋得辛苦。
赵映月想想这件事也觉得哭笑不得:“事情算是给圆了过去,婚事定在下月初二。”
“定下就好。”希宁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如此有趣,如此精彩,要不是她是姑娘家,不能抛头露面,否则定要现场观看。
掐断了赵映雪和三皇子的这根线,赵映月又担心起自己的小妹来:“现在外面传成了这样,已经对你名声有损。要不我和爹商量一下,我去京兆府那里报案,抓几个打狠狠打通板子,看谁还会乱嚼舌根。”
希宁长长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惆怅:“这嘴长在别人的脸上,越抓传得越厉害。光靠抓和打,能禁得了天下人的嘴?”
这就是荣国公府厉害的地方,毁了名节就没人要娶,到时不得不应了荣国公府的提亲,就算还是不肯,那他们得不到的,别人也不会要。
“那怎么办?”领兵打仗或许还行,可对于这种流言飞短的事情,赵映月都觉得棘手。
希宁转而喊:“秋叶!”
秋叶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从小杌凳站起:“小姐。”
希宁问:“我记得你家同一条弄里的邻居家嫂子,她亲戚是做官媒的?”
秋叶回话:“确实是,是孙家嫂子的表姐。”
希宁手指习惯性动了动,但没摸到手炉。手炉再小,那也是铜制加热水的,有了这暖和的兔毛袖笼,不用时时刻刻揣着手炉了。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去和她聊聊,我们府上今日诸多好事,媒婆来得比去菜市场还勤快。她一个官媒肯定比那些媒婆强很多,可以过来试试。顺便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虽说年已经过了,可冬日来得晚,此时还春寒料峭。京中酒肆茶楼里人熙熙攘攘,虽然没生炭盆,但布帘挂上,热腾腾的水倒上,酒菜上桌,就不感到啥凉意。
京中许多人只要有闲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