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子里的思绪很混乱，不过黎丽还是迅速把自家队员带走了。

讲真的，万一秦渊后面脑子突然灵光了，要打回来可怎么办？

还是先溜为好。

不过黎丽显然是想多了——不要说秦渊不可能想着打回来什么的，哪怕他真的想着要打回来，但此刻的秦渊也做不到！

毕竟他刚刚已经返回了现实世界。

嗯……其实从人道主义或者道德角度上来讲，秦渊不应该在这种“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红眼情况下回来的；

但是他有一件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延了。

秦渊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正处于一种比较混沌的状态；

这与之前的“两面派”的感觉截然不同。

此刻的秦渊更像是一锅大杂烩，并且是调料放的不均匀的那种，可能你上一口吃到的是咸的，下一口吃到的就是甜的；

简单来说就是：毫无定数。

所以，他需要趁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来和那位“秦老先生”谈谈。

在上次鉴定结果刚刚出来后的相见时刻里，二人其实并没有聊很多——说真的，这位老先生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他骨子里带着的那种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对自己的女儿的印象寥寥无几；

而秦渊，上次也是没有什么记忆可以分享。

两两相望，除了鉴定检测单上的数据外，二人没有任何话题可以聊，那场面真的是尴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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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次就不一样了。

秦渊要和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姥爷”说一说自己的母亲：她很厉害，她很好。

也许秦渊依旧改变不了秦老先生的思想观念，但是他需要对这位老人来一些“客观陈述”。

不过在秦渊跟着那位熟悉的接线员小哥来到那处戒备森严，管理有序的医院后，他看到了一个比较意外的熟悉面孔。

不——其实按道理来讲也没有很意外。

秦渊的眸色微微深沉了些，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不大好相处。

秦常律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是真的点儿背！

要真说那些游戏有多难？那倒也不至于！毕竟所谓的B级副本他也去过好几次了。

但是那些人死活不叫他继续去那个所谓的A级副本也就算了……自己刚刚种上的牙居然还发炎了！

啧……

“都怪秦渊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兔崽子！”

秦常律自顾自骂骂咧咧——不过他其实也略微有点儿心虚。

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先口无遮拦的；

况且从血缘上来看，秦渊才是和爹真正亲近的外孙。

其实抛开一切偏见来看，秦常律自认比不过秦常安。

假如秦常安真的如秦老先生所愿是个男孩，那秦常律可能这辈子都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也正因如此，他对于秦常安的一切都是持敌视态度的——她的贡献、她的成就，一切都可以被秦老先生的偏见思想掩盖过去，而自己则是唯一的获利者。

秦常律对此习以为常，并且沾沾自得。

不过现在……秦渊出现了。

被卷入特殊事件的秦渊，被那些玩家共称“No.1”——几乎要比秦常安还要优秀！

危机感疯狂滋生，但是秦常律什么都做不了。

或者说哪怕他能做什么；

但是血浓于水。

他顶多在暗地里骂两句那个小兔崽子罢了——难道秦常律还能让养育了自己的秦老先生晚年刚刚得到的亲外孙意外死亡吗？

那TM也太猪狗不如了！

***

【温馨提示：关于秦常律与秦渊相遇的前情提要可看“第526章 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