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后方的两个骑士团和一个酋帮正在数着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教廷发起进攻,并不断派出侦察骑兵去看教廷的军队准备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发起攻击。
一天一小看,三天一大看,就算猎犬修女把侦察兵杀了他们也不要命的跑过来侦察。
这搞得教廷都有些紧张,生怕又挨上一轮炮击,生怕这些人是来进攻的侦察先遣队,后面还有正在赶来的大军趁他们刚刚遭遇完炮击的虚弱时间给他们来一下狠的。
双方都很紧张。
但这和正在河岸对峙的东方联军和条顿骑士团没有任何关系。
日耳曼人看着莱茵河的对岸,而河的对岸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人。
这里原本是条顿骑士团的商业城区,战争爆发之后就铺上沙袋变成战壕要塞,驻扎在这里的火枪兵更是将防线的结实程度往上抬高了一层。
迄今为止东方联军只对条顿骑士团的要塞化区域在第三天发起过一次大规模攻势,那次攻势的直接把三号堡垒砸碎了一半。
穿着甲胄的士兵在石质要塞中以极为血腥的方式开始近距离战斗,你给我一枪贯穿我的链甲,我给你一刀破开你的板甲,砍到刀上的符文都磨损就就找一把新武器继续砍杀面前的敌人。
双方在初次接触中交战的普通部队伤亡就已经达到惊人的五千。
狭窄的巷道中根本就没有给双方后撤的空间,要么向前挥刀,要么死。
河流让联军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投入压倒性的兵力优势,联军的军事素质也没有取得压倒性的优势,让条顿骑士团的士兵们在近距离战斗中取得了胜利,联军在发觉自己白刃战处于劣势之后又迅速的如退潮般撤退。
他们等待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这乌龟壳真难敲。”
高羽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