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秦国就发现刑徒很好用,再加上时代特殊背景的关系,全国的刑徒数量多达恐怖的上百万之多。当时诸夏大地的总人口也就一千八百多万,刑徒的数量却是多达百万。那可是一百万的成年男性,数字真的就是显得极其夸张了。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楼令时不时就进入宫城一趟,很经常会遭遇到赵旃这位新军将。
赵旃估计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对谁都会给一张笑脸,不存在什么摆谱。
“他不回去自己的封地待着,尽是在丢人现眼了。”郤至看着赵旃的背影,对楼令说了那么一句话。
从郤至的态度也能看出一点,主流阶层对赵旃的印象极差。
不过,那是赵旃自己做选择必须承受的代价了。
赵氏没有了。
多了一个邯郸氏。
邯郸氏不再是作为赵氏的小宗,他们享有一个独立家族该有的所有权利。
作为保留下来的代价,邯郸氏被世人视为了赵氏的背弃者与叛徒,无论哪一方都将邯郸氏嫌弃到了极致。
所以,别看赵旃是新军将,他压根得不到该有的尊重。
“你还真不怕栾书啊?”郤至说的是晋君獳让楼令参与到扩军编制的制定,楼令还真的就敢参与进去。
楼令装傻,说道:“君命下达,我能做,自然要做的。”
换作其他人,或许也就懒得再说什么。
郤至自认为跟楼令的交情非一般,说道:“栾书这个人很小气,要是让他记恨,会被接二连三的算计。”
只是这一句话,楼令却是看出了栾氏与郤氏之间出现了裂痕。
在郤克的时代,栾书就是郤克的跟班,用这样的方式获得郤克的鼎力支持才成为中军将。
轮到郤锜管理郤氏的时代,好些人早就看出栾书纯粹在利用郤氏,只是太多人没有立场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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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郤锜想要再次讨伐鲁国,遭到了栾书的劝阻,两人因为这个而闹了不愉快。
因为郤锜不再借兵或资源给栾书的关系,栾氏实力不足的弱点也就显示了出来,包括无力去镇压抢夺自赵氏封地的动乱。
郤锜讨厌鲁国是认真的,隔三差五就想去揍鲁国一顿。
另一个被郤锜讨厌的国家就是齐国,之前郤锜也屡屡提议抓住机会削弱齐国,直至公子寿曼娶了齐国翁主才算是消停下来。
所以,郤锜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揍鲁国的爱好,关于这点栾书都不能满足,尤其是鲁国确实有些欠揍,怎么可能不让郤锜与栾书生了嫌隙呢。
说白了,郤氏一直在满足栾书的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哪怕郤锜看上去有些任性,作为一个强大家族的一家之主任性那么一丢丢,对外国战能够取得收获,理由也显得很是恰当,怎么就不能开启国战了嘛。
楼令察觉到郤氏与栾氏出了嫌隙,拒绝栾书一些不合理要求的底气肯定更足了。
在扩军事项方面?楼令知道参与进去存在风险,比如栾书认为是在抢夺功劳。
然而,楼令需要这些资历,明知道有隐患也该硬着头皮继续参与。
“这或许是我日后获得卿位的契机。我也能借这一次,更了解军事单位的编制,好来调整家族私军的各种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