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莹连忙解释:“将军言重了,此乃奴家自愿,感激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做些小事。”
高景轩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叹息道:“我等未能护国周全,致使百姓遭难,实乃我等之过。夫人无需如此,安心养息便是。”
提及伤心往事,陈清莹眼眶泛红,强忍泪水,轻声道:“多谢将军体谅,奴家先行告退。”
待陈清莹离去,楚歌瞥见高景轩凝视其背影,半晌不语,便打趣道:“将军莫非也被王夫人的温婉所动?不过,论及年龄与将军相配,倒是她的女儿芷韵小姐更为合适。”
高景轩回过神来,轻笑摇头:“休要胡言,我心中唯有国事与战事,儿女情长暂且搁置一旁。”
言罢,他步入屋内,准备洗漱用餐,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两位女子的身影,暗自思量起未来的路。
高景轩闻言,缓缓转身,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对楚歌笑道:“你这脑袋瓜里,整日里都在琢磨些什么?我岂是那等逢女便动的浅薄之人?罢了,你去忙你的,务必在我们启程前,将那把金钉枣阳槊锻造得锋利无匹,尤其是槊杆,务必用精钢锻造,方能确保其坚韧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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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楚歌应声而去,身形利落。
早餐过后,高景轩依计行事,派遣楚歌前往铁匠铺,监督打造那把重达一百二十斤的金钉枣阳槊,同时他则在城外营地,亲自督导二百余名骑兵进行战术演练,力求每一名士兵都能熟练掌握战斗技巧。而他本人,则携同勃勒罕及二十余名精锐扈从,以狩猎为名,悄然探察拓折城周边的地形地貌。
另一边,石国小王子屈勒的府邸内,一场针对大唐使者的阴谋悄然酝酿。屈勒自演武场归来,便得知高景轩一行人出城狩猎的消息,心中怒火中烧,昨日之辱历历在目,他誓要找回场子。
“打猎?哼,他倒会找借口。”屈勒冷笑一声,随即下令:“速去召集人手,带上弓箭兵器,随我出城,今日我要让那高景轩知道,我石国小王子的厉害!”
高景轩自然不是真的为了狩猎,他正以这为由,暗中勘测地形,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却不料,屈勒竟如此不依不饶,带着人马紧随其后。
“王子殿下,您怎得亲自前来?这等小事,怎敢劳烦您大驾?”高景轩故作惊讶,笑容可掬地回应屈勒的挑衅。
“高将军客气了,本王子素闻将军箭术超群,今日特来讨教一二,不如我们来个打猎比赛如何?若我赢了,便将那两位女子归还于我;若将军胜出,我必说服父王,出兵万众,共抗突骑施。”屈勒言语间,满是算计与挑衅。
勃勒罕在一旁,压低声音向高景轩禀报:“将军,这屈勒王子虽年幼,却力能扛鼎,武艺不凡,且深受国王宠爱,手握重兵。他此番举动,显然是对那两位女子念念不忘。”
高景轩心中冷笑,这屈勒为了一己私欲,竟将国家大事作为赌注,实乃目光短浅之辈。既如此,便陪他玩玩这场游戏,看看他究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既然王子殿下有此雅兴,高某自当奉陪到底。不过,比赛归比赛,还望王子殿下记得,真正的勇士,应以国家大义为重,而非沉迷于儿女私情。”高景轩的话语中,既有应战之意,又不失为对屈勒的一种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