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一听,双目放光,兴奋起来,马上附和道:“正合我意!”
“姐夫,沉稳一点,别听风就是雨。记住,想做世子就要喜怒不形于色。”我冷哼了一声,提醒道。
“做这个世子还真没意思,整天装模作样,用假面孔对人,真性情都要丢光了。”
曹植悻悻然收起笑脸,嘟囔道。
“君侯,阿瑜说得对,连亲兄弟之间都勾心斗角,何况是在官场上,更加要尔虞我诈、你死我活。”
杨修安慰着曹植,然后扭头问我:“难道,你不赞成干掉这条老狗。”
我沉声道:“我当然希望这老狗马上死于非命,最后是马上消失。然而,要找一个稳妥安全的法子才行。最后是神不知鬼不觉干死他。”
“矫旨或者假传魏王之命,调其出来,然后在半道杀之。”
杨修紧锁眉头,想了想,说道。
我摇头予以否定:“不妥,魏王多疑,一旦追查起来,会连累不少人。”
“派人刺杀?”杨修又道。
“贾诩家中必定养有不少死士,一旦失败,就得不偿失。第二次杀他就难了。”
我摆手道。
“收买起家丁下毒刺杀?”
“时间太久,容易出事。”
杨修一一提出,我一一否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杨修摊开双手,气恼道。
“德祖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我憋住笑,安慰道。
我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抓耳挠腮,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喊道:“我有办法了。”
曹植、杨修闻言大喜,纷纷伸长脖子,凑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一辆装满废竹篓的马车,从侧门缓缓驶进了曹丕府邸。
“真难受啊。”吴质拨开废竹篓,伸出头颅,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一张丑陋的脸充满了厌恶之色。
“哎呀,季重啊,辛苦了。”早已恭候多时的曹丕,一边吩咐家丁关好大门,一边快步跑到马车旁,伸出双手把吴质扶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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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质为兖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