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原本平静祥和的江东省,被接连发生的多起命案打破了安宁。这些命案,每一起都触目惊心,手段残忍,性质恶劣,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恐慌和关注。
第一起命案,是在江东省的一个偏远小镇上,一名年轻的女子被发现死在自己家中,尸体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现场惨不忍睹。警方迅速介入调查,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了一片混乱的现场和女子冰冷的尸体,什么都没有。
紧接着,第二起命案发生了。在繁华的临江市市中心,一名男子在月黑之夜被人当街刺杀,凶手作案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没有留下任何目击证人。警方调取了周边的监控录像,却发现凶手似乎对监控的位置了如指掌,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案件陷入了僵局。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第三起命案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一颗面目全非的人头被从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抛下,落在了铁轨旁。警方赶到现场时,人头已经被摔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根本无法确认死者的身份。这起案件引起了轩然大波,媒体纷纷报道,网络上也炸开了锅。
还有..........
而且,不知道是谁泄露了这些案件的消息,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各种猜测、谣言、恐慌情绪在网络上迅速蔓延,一时间,江东省成为了全国关注的焦点。
江东省委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宣传部紧急采取措施,试图压制舆论。然而,这次的舆论浪潮来势汹汹,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即便宣传部全力以赴,也无法控制住局面。
省委书记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省委书记赵秋实面色阴沉,愤怒地用力摔了茶杯,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网信办是干什么吃的,舆论怎么发展得这么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站在一旁的秘书罗新建赶紧安慰道:“老板,这些案件都太奇怪了,而且影响都太大了。比如这个高速火车上丢下的人头,已经面目全非,连死者身份都无法确认,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这次消息的泄露,感觉也是有预谋的,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赵秋实冷哼道:“我还不知道这些案件的特殊性吗?关键是怎么会这么巧,这些案件都在一个月内发生,而且还传到了网上,这不是政治操弄是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和警惕。
罗新建皱着眉头分析道:“现在的江东省,有这个动机的人,可不多。秦朗才上任政法委书记,他一直忙于工作,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刘为民省长在江东待了那么多年,为人正直,行事稳重,也不是这种风格。除了已经到政协的副书记曾全和原省委政法委书记卓不群,但是,没道理啊,即便他们想这样做,也不是很符合利益啊,就单纯为了报复吗?”罗新建摇了摇头,对自己的猜测也不太确定。
赵秋实刚想说话,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一看来电,赵秋实脸色一变,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语气恭敬地说道:“大哥,您好!”
电话那头,赵康明严肃的声音传来:“工作的时候称同志!秋实同志。”
“康明同志,请指示!”赵秋实主政江东后,一直努力推动各项工作的开展,但这次连续的命案和失控的舆论,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要不是江东省连续发生多起命案,才不会如此被动。
“你们江东最近不平静啊,怎么会发生这么多起命案?而且网上沸沸扬扬,中央很多老同志都在关注。”赵康明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和质问。
赵秋实连忙说道:“我们正在组织精干力量进行调查,全力侦破案件,请康明同志放心。”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康明冷哼了一声,“秋实同志,据我所知,江东省委政法委书记是副书记兼任,按道理来说,是加强配置,是不是某些同志太年轻了,外行领导内行,平安稳定工作还是老同志更有经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