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这么幻想: 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拉三天三夜马头琴,直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轰的倒下,临死前要抬头看残阳如血,风吹草低,琴声呜咽。 我时常这么幻想: 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拉三天三夜马头琴,直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轰的倒下,临死前要抬头看残阳如血,风吹草低,琴声呜咽。 我时常这么幻想: 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拉三天三夜马头琴,直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轰的倒下,临死前要抬头看残阳如血,风吹草低,琴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