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尺寸要略大一些,是为你女儿方女士量身定做的,在疗养院放飞也行,你们一家三代上疗养院请个假,上南苑水库玩玩也可以。”
一听这话,两位教授脸上浮现出几分有些为难的神色。
正在这时,那位女钟点工从厨房过来,笑着说饭菜都做好了,她也该去下一家了。
谢过那位女钟点工,沈教授起身给了女钟点工200块钱,现在的人工费都贵,桌上也没摆放几道菜,200块钱就没了。
礼送走那位女钟点工,沈教授客气了招呼着边沐随便吃点。
“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这就告辞了。”说罢,边沐起身告辞。
沈教授执意相送,边沐正好有事跟她商量,也就由着她陪着一路朝小区大门走去。
“身为医生,有些事原本不该我多嘴的,不过……事关你女儿和宝贝外孙以后的健康、幸福,我又不得不说,希望你不要介意。”边沐笑着说道。
“上回临别之际我就猜到终会有这么一天的,你太聪明了,尽管有些冒险,我们说啥也得试试,否则,我这后半生还真是没法过了,边大夫请讲!”沈教授似乎早有预感,神态平静地回复道。
“呵呵……那我就有啥说啥了……令千金似乎手上握有卢家什么把柄,我猜的对不对?”边沐突然来了这么几句。
一听这话,尽管事先早有思想准备,沈教授到底还是吓得不轻,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惨白。
“你……你到底还是知道了?”沈教授失声回应道。
“你别紧张,全是我瞎猜的,身为教授,想必你不会将中国古代算筹术视为封建迷信之类的文化糟粕吧?”边沐笑着说道。
“那倒不会,我老伴年轻那会儿还挺痴迷那玩意的,只不过……他体力跟不上,脑际运算量太大了,打草稿都费劲,所以……后来也就慢慢淡化了,你到底年轻,精力跟得上,我多少明白一点了,你猜得对,我女儿无意间在卢家发现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唉……正是因为那些东西才把她逼到今天这步田地,一开始,我还天真地认为她是在装病,后来才慢慢发现她是实打实得了重病了……”话说到这儿,沈教授不由失声痛哭了几声,怕邻居看到再起猜忌之心,忍了又忍,沈教授这才止住悲声,把头一低,情绪显得极是低落。
“哭出来、说出来、做出来……你们也都没事了,有些话,咱还是说在明处的好,还请不要生气。”边沐先打了针“预防针”,以免待会儿沈教授待会儿再情绪失控。
“唉!我们都窝囊到这般田地了,还有啥不能说的,没事,你说吧!我听着。”
“方女士多少有些心计,可能也是想给儿子弄笔出国深造的费用,同时,也想为你们二位弄笔养老钱,所以……她多少有些威胁卢家的意思,说实话,就此而言,令千金品行多有不端,这才酿成这么大的灾祸,现如今,直接把小迪也给连累了,卢家阴损得很,不仅分文未失,还把他们娘俩掌控得死死的,你们二位手头积蓄有限,担心离开卢家的资助,你们的女儿更加医治无望,于是乎,这么多年,大家就这么别别扭扭活着,我猜得对吗?”边沐表情严肃地讲述道。
闻听此言,沈教授顿时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