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护士长显得非常客气,也没跟里面的病人打招呼,上手就掀开材质不明的门帘,客客气气将二人往里面礼让。
忽然,房间里传来一阵轻脆的破裂声,听声音似乎是花瓶之类的瓷质物品摔地上碎了一地。
出于安全考虑,边沐连忙拉扯了一下卢家小公子,将其交到王护士长身边,轻轻推开右侧那扇木门,轻手轻脚地先探右脚进去,边沐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倾听了片刻……
好像也没啥事。
大着胆子,边沐脚步缓慢地轻手轻脚地往里走了几步,突然,一道黑影打屋内飞了出来,好象是奔着边沐这边砸摔过来的。
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让了半个身位,边沐出左脚做了几个类似足球“定球”的动作,轻轻巧巧地将那道黑影稳稳当当地“驻停”在左脚脚面上。
“哦!这玩意儿好像是海棠树枝,这是咋了?用这玩意儿砸我?跟我有仇还是怎么着!”想到这儿,边沐使左脚轻轻勾用了一下,那株海棠花树已经落在边沐左手了。
客厅正中间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士,乌发垂肩,嚯!这得多久没有修剪了,长发及腰,倒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女主人只是在最下端用丝巾很随意地打了个发结,发结打结的样式还挺富于艺术美感的,丝巾是白色带刺绣的,黑白分明,甚是耀人耳目。
那位中年女士身着一袭紫色长袍,跟拍电影的几乎一模一样,长袍及地,拖曳出好长一截,好家伙!这是准备唱大戏吗?
此刻,中年女士背对着边沐他们三个,似乎正在用手中的工具修剪着什么。
边沐没敢惊动她,警惕地四下里打量了几眼。
哦!客厅里到处养着各种奇花异草,高高低低、红红绿绿,芳香袭人,看着是挺美艳的,可惜,氧气略显不足,一个女人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只怕身心未必就健康。
边沐的母亲也喜欢养花,可能怕花钱吧,边母养的全是俗花俗草,绿萝、月季、串串红……之类的居多,要说名贵,最多也就一两盆君子兰,那还是边沐在山上跟熟识的老药农要的。
由此,对于养花弄草之道,边沐却也并不外行。
小主,
显然,眼前这位中年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