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凑乎乎吧,我妈的麻烦全在心脉,她要强,性格这东西,很难改的。”说着话,边沐落座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来喝了两口。
午饭吃得有点腻,抓紧时间喝点茶缓解一下。
“脉弦过盛?还是频率不均?”黄伯喜关切地问道。
“悬而涩,频率也不是很稳定,受四时影响还挺明显,季节交换之际,我必定回家看看,开点药,调理一下就好多了。”
“呵呵……这样子啊!那……要不,你早点结婚,给家里冲冲喜?三年之内,一旦抱上孙子,情况可能就大有改观呢!”黄伯喜笑着建议道。
“说笑了!女朋友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您把我约到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又沏了一杯热茶,边沐随手将杯盖盖好。
“丹尼尔所提那种药的配方特别敏感,咱爷俩绝对不能触碰,怕你不知道深浅,我才上演了那么一出,呵呵……”
“鼻闻药?绝尘烟?那玩意儿不是宫廷秘药吗?对广大老百姓应该没什么疗效吧?专人专用,相当偏门不是吗?”
“‘绝尘烟’是套组方,不敢说博大精深,那也相当不简单的,听说当年分了好几个门类,疗效出奇的好,后来皇室衰微,它也就渐渐消亡了,无利不起早,丹尼尔这一次如此兴师动众,肯定是手上掌握了些什么真东西,这不涉外嘛!出于种种顾虑,你我都应该离他远点,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会注意的。”边沐随口回应了一下,啥也没说。
“你平时跟老梁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走得挺近乎,冯乐章那边咱们又用了鼻闻疗法,丹尼尔神通广大,自然就认为你手上已经掌握了相当重要的东西,这才不惜礼笼络咱爷俩,就我手上那根金玉间,实心的,少说也有300克呢,眼下金价咱就按400一克算,12万呢!那工艺你也见了,再折合成钱,少说也得15万的本钱,商人重利,那他将来从咱们手上得捞回去多少才能心甘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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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梁越诚吧!我们平时都叫他三强子。”
“嗯!就是他,司马奎也是你给治好的,江湖传闻,他们师兄弟三个手上有份秘方,真家伙!‘绝尘烟’跟那哥仨手上的东西渊源极深,说不定就是同一份东西,丹尼尔肯定啥都查得清清的,这才将你敬若上宾,多少有点欲擒故纵的味道,以后跟他打交道可得小心啊!”
“喔……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啊!神奇!我会小心的,下午我还有点事得处理一下,您还有啥要嘱咐的没?”
“没啥了,你走你的,我得在这儿歇会。”
“那咱改天再聊。”说罢,收拾好自己的一应之物,边沐起身准备回住处好好研究一下邮箱里那些资料。
“我手上有个旧方,就三味药,改天配制成佐茶丸,水蜜丸,改天上我那儿拿走你妈,每天早上空腹泡茶喝点,或许有助于心脉症状缓解。”
“多谢黄老!”
“自己人,不客气!”说罢,黄伯喜冲边沐摆摆手,算是礼送他出门了。
……
边沐反复研读了章助理和骆家铭发来的邮件,很明显,骆家铭刻意维护的还是他的私利,只不过,骆家铭将自己的私利出让了一定比例给边沐而已。
章助理也差不多,虽然没有明说,暗示她自己跟边沐利益深度捆绑的痕迹已经相当明显。
反复比照了两个多小时,边沐心里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