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翊坤宫现在是恨不得一只蚊子都放不出去,更别说她一个大活人了。
太不现实了。
宫外,江与彬的府邸。
刚刚给惢心洗完脚的江与彬闲暇之余提起了继后的事情。
说话的时候还偷偷观察惢心的反应。
“娘子,你想进宫去吗?”
惢心翻了个身,背对着江与彬,嘟哝着,“我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了,干哈再进去,不去,谁爱去谁去。”
江与彬贱兮兮的往惢心身边贴了贴,将人往自己怀里搂。
奈何惢心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只要江与彬一碰她就开始干呕想吐。
有时候江与彬都怀疑惢心是不是故意的了,怎么怀着孕自己就不能抱她了。
“你离我远点,呕——”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
每天,江与彬与惢心做的最多的肢体接触就是给惢心洗脚。
其他的,连碰下手都不行。
甚至怀孕后的惢心脾气渐涨,嫌弃他的样子可爱极了。
第二日一早,江与彬去太医院时特意去找了齐汝。
“确实会有妇人在孕期会有强烈的孕吐反应,男子碰都碰不得,不过问题不大,待到生产之后就好了。”
江与彬算了算,惢心现在距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呢。
这要是一看着他就想吐,还要受好几个月的罪,那可不行。
“齐太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孕吐的症状减缓呢,或是能转移也可。”
齐汝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的看向江与彬,最后缓缓开口道,“我翻过民间的医术,确实有过孕吐之症转移的例子,你听我细细跟你说……”
跟齐汝探讨症状转移的方法之后,江与彬直接请了一整天的假,在家休息。
惢心看着紧闭的书房,虽有疑惑,但是并未多问,只是摸着肚子回房间去做孩子的小衣。
隔日,卫嬿婉拉着意欢和璟瑟等人让她们欣赏自己弹月琴,没想到弘历不请自来。
看着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弘历嘴角的笑容不见,负着手,冷声道,“这是,都不欢迎朕来?”
还是璟瑟率先开口,“皇阿玛,您怎么过来啦!卫娘娘刚刚还说要让我们听听她新学的月琴呢。”
“那好啊,正好朕来了,也能听听。”
皇上都发话想听了,卫嬿婉又不能说不弹,索性坐在一边,有模有样的就要开始弹奏。
恰好此时意欢不合时宜的闷哼一声。
卫嬿婉手上的动作一顿,立马放下月琴,叫人去请太医。
“意欢姐姐,你快去躺会儿!”
几人看着卫嬿婉这么紧张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就连意欢本人都纳闷,无语道,“我就是刚刚有些不舒服,头晕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璟瑟歪着头,轻声道,“不会是,怀孕了吧?”
弘历嘴快,直接一秃噜,“不可能。”
意欢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量拔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