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低的成本获得最大的成效,才是他的策略。
苏婉清,是一个懂得用兵之道和手段的女子。
“尚可。”
沈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即收起了那张地图。
苏婉清自知“尚可”二字的分量,毕竟这位高傲的爷从不轻易夸赞人,这已是极高的评价了!
她难掩激动之情:“侯爷,那答应给我的奖赏……”
“别急。”沈镜说着,将右手边香炉旁的一个无名信封递给了苏婉清。
苏婉清默默接过……
与此同时,侯府墙外。
几个鬼鬼祟祟的小伙子正在四处张望。
“注意了,这次不能再暴露了,那女人很厉害。”
这一幕,让暗中监视镇北侯府的守卫们感到无奈。
这些轻狂的年轻人,闲来无事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竟然企图潜入镇北侯府?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沈寒的那几位“常客”。
他们视而不见。
反正侯爷已经发话,只许进、不许出。
王安是个直爽之人:“我们能不能不要每次来这儿都像小偷一样?侯爷不是你的叔叔吗?”
沈侯一掌拍向他的后脑勺:“你懂什么?偷偷摸摸进府,这才叫!走正门?那才不叫本事。”
王安摸着被拍痛的后脑勺,一脸委屈:“但每次这样,我总觉得我们像是来做贼的。”
“做贼?”沈寒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那也得看是什么贼。我们这,叫智勇双全的贼。”
众人听后,纷纷笑了起来。
“闲话少说,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儿?我叔叔可不是好惹的?我们正大光明进来,待会儿他又要盘问我的功课了……”
他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确保无人,这才低声说道:“我是来做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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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安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沈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徐老先生那副绝壁名画,你应该不陌生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不会吧?”王安瞪大了眼睛,“你是打算……去偷那幅无价之宝?你不要命啦?”
“胡说,本少爷何需行窃?是苏婉清那女子所为!”
韩朝,出身于文墨世家,其风度自然温和,对此等冲动行为并不苟同。
“公子,您怎又对苏婉清念念不忘?您不是说侯爷并不钟情于她么?任她去便罢了。”
李显向来稳重,善于分析利弊,他摩挲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说:“不,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尤其是苏婉清!”
韩朝:“……”
“有时,一个女人若真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会比男人更易,她只需征服一个强大的男人即可。”
李显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早已洞察一切。
王安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显:“你是说,苏婉清窃取那无价之宝,是为了……赢得侯爷的心?我怎么感觉一头雾水?”
李显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深意:“或许你现在所见,不过是冰山一角。苏婉清,她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王安摸了摸下巴,困惑道:“若她真想赢得侯爷的心,为何不直接去找侯爷,而是选择窃取侯爷的至宝?这逻辑似乎不通,她就不怕侯爷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