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秦承仕途顺利,那也不错……”
“但禹王虽然不得宠,终究还是皇族,我原本就更喜欢他,我们娇娇如果能结成这门亲事,将来也算是有面子的。”
“但现在她在禹王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说着,她便捂着脸哭泣起来,让人不禁动容。
苏炳成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今天苏婉清的行为确实过分,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本来为了二女儿,将大女儿偷梁换柱嫁给一个残废,毁了她的一生,他已经理亏在先。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逆女如此不顾苏家的脸面,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想好好教训她,但她现在的身份不一般,就算不得宠,那也是侯府夫人……”
崔婉听了苏炳成的话,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但她的语气却是那么善解人意,“相爷你多虑了,你别忘了,侯府的那位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清清总是这样不懂事,说不定哪天就被那位给收拾了。”
“毕竟还是我们的女儿,哪有看着她受苦的道理?你作为父亲,更应该教教她如何做人,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让她以后为人处世切记谨言慎行。”
苏炳成听到这番话,陷入了沉思,竟然觉得自家夫人的话也颇有道理。
“那么,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行事?”苏炳成询问道。
崔婉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酷,正要开口,门外的苏婉清却已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她缓缓步入屋内:“不如就动用家规如何?”
苏炳成和崔婉同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苏婉清昂首阔步而来,毫无畏惧之色。
“你……”
苏炳成怒视着苏婉清,本想发怒,但想到她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只得强压怒火。
“清清,你怎么在这里?”崔婉则换上了一副关怀备至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心怀叵测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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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教育。”苏婉清平静地说着,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苏炳成身上,“您说对吗,父亲?”
苏炳成被苏婉清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他避开她的视线,清了清嗓子说:“你作为侯府的夫人,行为举止确实需要更加谨慎。家规虽然严格,但也是为了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家规?”苏婉清冷笑一声,“古人云,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是被卖掉的女儿呢?我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苏家的家规对我可没有约束力!”
崔婉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紧。
苏婉清这个笨蛋,今天怎么说话这么犀利?
也不知道沈镜那个废物怎么能忍受她到现在?
“呵,你在侯府都学了些什么?几天不见,竟然对父母如此无礼?”
苏炳成冷嘲热讽,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朝廷中的对手。
“我无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母亲不就是希望我自由自在吗?如果您因此责备我,岂不是对母亲有意见?”
“你……口齿伶俐,哼!”苏炳成甩袖而去,气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这里,崔婉也知道她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她立刻走到苏婉清身边,热情地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清清,我和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权贵家族的生活并不容易,你父亲也是担心你……”
说着,崔婉趁苏婉清不备,突然扯下苏婉清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