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急得都快哭了。
这特么怎么让她往下编?
有了!
赵姬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母亲就是喜欢嫪毐,他也算你的长辈,你认他当仲父,难道不行吗?”
“行!”嬴政笑得十分真诚:“母后高兴就好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嫪毐从外面进来了。
他担心赵姬会说错话,所以急忙进来帮衬。
嫪毐一进来。
嬴政就看着他打趣道:“嫪毐,听说你要当寡人的叔叔了?”
嫪毐看了赵姬一眼,知道准是这女人没话搪塞嬴政,只能找这个借口。
“这都是母后的意思。”
嫪毐低着头恭敬的回答。这样也好,要是能当上秦王的叔叔,也不枉他费心思把嬴政骗来。
“阿父!!”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小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扑进了嫪毐怀里叫阿父。
嫪毐被整的有点慌。
众所周知,他名义上是个寺人,一会儿要是让嬴政问起来,他该怎么说?
嫪毐想着该怎么应付的时候,怀中的孩子又走向旁边的赵姬,伸出胳膊,做出要抱的姿势:
“阿母,抱抱!”
嬴政脸色明显一沉。
嫪毐也是暗道了一声不好。
赵姬更是慌的一批。
可不能让大王知道这孩子是她和嫪毐的,要不还得了?
赵姬想着怎么把这个事情遮掩过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秦王政就看到窗户外面,有几个披甲执锐的武士,这些恐怕都是嫪毐的门客。
嬴政暗道了一声不好。
内史腾他们都在外面侍候,现在屋里就他自己。
嫪毐此时向他发难,那他真会有危险。
而嫪毐脸上也并不轻松。
启那个逼养的已经把整个雍城戒严了,现在雍城宫外全部都是启的人。
不仅如此,嬴政这小子入场的时候还带了3000甲士,这些人就在殿外守着。
两人今天真翻脸,他就算能杀了嬴政,也很难全身而退。
嬴政和嫪毐互相看着对方,脸上都有笑意,但心里其实都很忌惮对方,担心对方会先下手为强。
“大王,别误会。这孩子是嫪毐的侄子!”
赵姬恰好灵机一动,想到了说辞。
她这么一说等于给两人找到了台阶。
嫪毐也急忙跟着说:“对对对,这孩子是臣的侄子!”
说着,他招呼自己的儿子过来,在对方屁股上拍了一下。
孩子一下被拍的哇哇大哭,由侍女领着出去了。
嫪毐看着嬴政解释道:“臣这个侄子六畜不分,脑子有点糊涂,看见男人就叫阿父,看见女人就唤阿母,还请大王别介意。”
说后面几句话的时候,嫪毐还指了指他的脑袋,意思是自己这个侄儿脑子真的不好使。
嬴政心想,我信你个鬼!
但是表面上,嬴政却不动声色:“这样啊!那倒是寡人想多了。”
“母后!”秦王政站起身,对赵姬施礼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没事的话,儿臣先下去休息了。”
赵姬忙说:“大王请自便就好了。“
嬴政转过身匆匆而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嫪毐说了句:“慢!”
嬴政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怎么了?”嬴政转过身,脸上满是笑意,根本看不出一丝慌张。
嫪毐笑着走上前来,行礼道:“臣送一送大王!”
君臣二人一同走出赵姬的寝宫。
两人一同来到了宫城之中。
秦王政看到宫墙下那排整整齐齐的甲士,惊慌的心瞬间松了下来,这些都是他从咸阳带过来的人,完全信得过。
胆子一大,秦王政不如把目光看向身旁的嫪毐。
现在和他翻脸,就算能杀了他,他的那些余孽也会在河西兴风作浪。
此时还不能和他摊牌。
“嫪毐啊!寡人想和你玩个游戏!”
秦王政似笑非笑的看着嫪毐。虽然他还不准备和这家伙翻脸,但也不想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嫪毐知道嬴政这小逼崽子没安好心,却还是弯下腰问道:“大王想玩什么游戏?”
嬴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嫪毐。
转眼,嫪毐被带到了宫墙上。
而在工厂的另一边,一块板子被伸了过来。
嫪毐看着这一幕,心生畏惧,哆哆嗦嗦的对下面的嬴政喊道:“大王,能不能别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秦王政哪里肯放他。
这家伙要是一个没站稳,从上面摔下来,那只能怪他活该。
嫪毐身后的内史腾催促道:“嫪毐,快点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没办法,嫪毐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了那块板子。
他走的相当小心,但即便如此,身体依旧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会摔下来。
秦王政在下面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嫪毐走到板子中间,低头向下面看了一眼,这里离地面至少三四丈,要是摔下去,非变成肉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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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嫪毐又继续小心翼翼的向前。
秦王政看他这样子忍不住想笑,他给了身旁的启一个眼神。
启会意的上前,叉着腰喊道:“大王问你,三三得几?”
嫪毐正低头向前,面对嬴政的提问,不得不分神回答:“得九!”
秦王政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又让启接着提问。
“大王问你四六得几?”
嫪毐声音颤抖的回答:“得…二十,二十四!”
他刚回答完,就因为分心一下摔倒,还好,这板子够宽敞,没让他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