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说了!”刚喝了一口酒的温如玉感觉这口酒十分噎得慌!连忙站在余牧身边,义正词严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余牧如今是魔帝,你们怎么说也得有些最起码的尊重吧!”
“否则,这让外人看见了,岂能不损魔帝威严,大帝颜面何存?!”
“你他妈的??”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如玉。
这个哔叛变如此之快,身段如此妖娆??
“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孟青骄怎么回事儿,怎的,你拿下了还是怎的?你跑来笑话我??”
墨:“………”
墨也不逼逼了,然后余牧看向陆星河,顿时皱了皱眉头,自己…手里好像没星河的把柄呀?
不仅如此!他还见陆星河一脸狗狗祟祟,怂怂道:“陛下…您…您欠我的十万个灵石什么时候还?”
“滚,还不了一点儿!”
余牧怒吼一声,随后几人哈哈大笑,纷纷自觉围在桌子前。
而墨,则是深深看了陆星河一眼。
叶天未亡,此界未平。
余牧怕是不可能还他那十万个灵石的。
不仅是他,严格算起来,云不弃,苏祈缘,离孤,温如玉,这些,乃至如今的人族高层,全是他余牧的债主。
余牧或多或少都以正式的,以借的名义,从他们那儿借走了些许东西,并且,不还。
哪怕,就比如说陆星河吧,余牧给他的东东西,早就不知道值多少十万个灵石了。
给的是给的,借的,是借的。
或许只有墨明白,余牧是在用因果守护着这些人,原本就无尽的因果下,一条不会断裂的因果。
夜至四更。
余牧和墨看着喝趴下的温如玉和陆星河,二人纷纷不要半点儿哔脸的将酒气排出。
“星象如何?”余牧看着墨。
墨也看着余牧:“提前了,只待你我踏入渡劫境,便可布诛星崩道阵。”
“且你我所料不错,有未知的力量裹挟着这方世界前进,而这未知的力量,怕是来自于…”
说着,墨伸出一根修长的中指,指了指天。
“嗯,有古怪,那灰麻雀,因果,以及气运,都有古怪。”
余牧又抿了一口酒,和看傻逼似的看了一眼温如玉和陆星河这俩醉倒的家伙。
喝酒是往死喝的吗?你俩酒量大如何,不会品,不会耍赖,还不是喝不过我俩。
“且你我确实扛得下整个人族的气运,但我以不足大乘之修为登帝,气运汹涌而来,就算有你分摊,我也绝对不可能那般轻松。”
“你去管这些作甚,我和你说,平了此界!烂摊子留给狗灵就行,当务之急,不能玩儿了,踏实破入渡劫境,方为正事。”
墨抓过余牧的美人扇把玩着。
“这些未知,大抵是同你我有关,你想寻真相,怕是得去上界。”
“但我感觉这未知,对你我来说并无坏处,甚至我感觉,回溯时间,带回超脱之魂也不是单凭狗灵一个蜉蝣界天道就能做到的事情。”
“这其中的道道怕是连狗灵都理不明白,你我想理明白,还要飞升,要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