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霍渊把脉过后,她才皱眉道:“明知他有伤在身,就不应该让他喝酒,而且还喝那么多。”
听了这话,霍林倒是不好接话了,因为每次来这个楼船的顶层,无论霍渊身体情况怎么样,喝醉是必然的。
但是之前霍渊身体不错,而且比较有自制力,所以不会喝太多,能助眠就行。
正常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一个月放纵一次,可是这次为了寻找皇太孙,霍渊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放松了。
因此霍林也就没有阻止!
看霍林迟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薛阿肆没有再理会他,直接拿出随身的银针,熟练地在霍渊身上几处穴道扎了下去。
不多时,霍渊便悠悠转醒了。
但也知道有了感觉,酒醉的状态却没有解除。
“玉荷,洛玉荷!”霍渊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轻声唤着,“玉荷,你和我说说话,就算是梦里也好。”
薛阿肆看都看没有看这个醉鬼,转身就要往外走,只是霍渊却在此时突然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半眯着眼睛看着她,表情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最后的欣喜若狂:“玉荷,你来啦!你终于肯到我的梦里来了。”
然后霍渊就开始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这样的话。
态度倒是很诚恳,但是这样已经打动不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薛阿肆直接就掏出刚刚的银针,直接扎在了对方的手上,疼痛让霍渊松开手。
看!没有人不懂放手,只不够疼而已。
薛阿肆走上前查看,发现此薛阿肆搭脉之后眉头微皱,从药箱拿出一颗药丸喂下。
霍林在看到薛阿肆掏针的时候,就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但是他也不敢上前阻止。
扎了将军,就不会扎他了吧!
薛阿肆顺着刚刚的来时路,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面对一脸探究的洛越,她只是说了一句:“休息吧!”
第二天,两个人刚刚吃过早膳,薛阿肆就又被请去了顶层。
“昨日晚上,在下是在失礼。”斜靠在床榻上的霍渊对着她拱了拱手,“我想和薛大夫解释一下,昨天的情况。我听霍林说,我昨天喊你玉荷了,
请你不要误会,玉荷并非什么不好的人,她是我早逝的未婚妻。”
解释完这些,霍渊也不管薛阿肆想不想听,就是讲述自己和未婚妻洛玉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