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懂的人强行取下,基本上结果就是伤上加伤。
幸好这箭头伤处是在手臂上,如果是在腹部,基本上一下,就能让霍渊内脏受伤出血。
“这地方太危险了。”那个略医术的人拿出了随身的解毒丹给霍渊,“将军,你先凑活着用,等出去了我们再找大夫看看。”
“好!”为了怕毒素蔓延,只能封住手臂上的几处大穴。
见血过后,这个阵法就慢慢地显露出了一些“破绽”。
霍燕配合着跟踪那些人时的“记忆”,再加上已经发现的阵法问题,带着一行人在又走了一天以后,终于走出了这片山林。
而且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此前被藏起,还留有专门人员看守的马车。
看到这些以后,众人也总算踏实了。
大家上了马车一路疾速往吉城赶,因为霍渊的伤不能再拖了。
而吉城内,薛阿肆家
“怎么样我这手艺,满意吗?”薛阿肆此时已经给洛越“换”完脸了,“这个东西你可以用上两个月,等时间到了,我再给你补。”
洛越虽然惊叹于对方手艺,可是在看到薛阿肆手上的老茧和伤疤后,她颇为伤感:“我宁愿小姐,永远都不会这些,做个无忧无虑的普通人。”
“不能了,我既是洛家人就已经在棋局之内。”薛阿肆摇了摇头,“我曾经在父兄的墓前发过誓,此生一定让那些人替我洛家一百多口人偿命。”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院外就传来了丘达的大嗓门:“主人,上次那个猎户送了猎物来抵药钱。”
“你先收着吧!晚上加餐。”薛阿肆走出屋子对着院门外说道,“我师姐难得回来一趟,我们交流一下医术,你看好门,不要让人来打扰。”
“好嘞!”一听有加餐,丘达乐呵呵地又去干活了。
“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洛越有些不懂,“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吉城了,难道带着他。”
“是啊!他应该是羽国某一只大贵族的继承人。”薛阿肆解释道,“而且他也不是天生就这样,这又被下毒,又被人打伤脑子的。
这里没有能治好他的药,等去了京城他脑子好了,就能成为我们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