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潞,你也是要跟我离婚吗?”樊瑜黑着脸沉声问。
白潞的脸色也不好看,“樊瑜,你刚刚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的对待爸妈?他们再怎么样也是你的长辈。”
“那你就没有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吗?”
“我爸妈怎么了?他们从农村来的,有些习惯没改掉,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嫌弃他们,是不是你骨子里其实也是嫌弃我的?”
面对质问,这要是换以前,樊瑜早就害怕她生气去哄着了。
但现在,他也相当的生气。
毕竟,这辈子,他还第一次被人这么的贬低怒骂,而且还是被几个没素质的怒骂,这就让他的火气噌噌上涨。
他的脸布满了黑气,“我要是嫌弃你的话,那就不会为了你连云家都不要了,你现在居然说这种话,有意思吗?还是说,你现在看到我没钱了,所以你也后悔了?”
白潞还有点怕他这满脸愤怒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胡说,我没有……我只是生气你刚刚那么对我爸妈还有我弟──”
“那你是没有看到他们的作派吗?好好一个房子搞的跟个垃圾场一样,还有,他们张嘴闭嘴的让我跟你离婚是几个意思?就算现在没彩礼,那等以后我补上不就行了?为什么这么物质?”
樊瑜咄咄逼人的质问声,把白潞搞的一直往后退。
“你如果真的因为我现在没钱要离婚的话,行,那就离。”
放下这句话之后,他便满目阴沉的上了楼。
留下的白家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好半晌,他们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怎么一回事?不但骂我们,居然还跟你发脾气?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白母一脸的不高兴。
她感觉自己这个当岳母的受到了冒犯。
毕竟有哪个女婿会指着丈母娘的鼻子骂的?
“就是,他刚刚居然还骂我了,啊呸!他凭什么骂我?”白俊宝也是超级生气。
他的心情也很不愉。
本来,他还以为他姐找了一个很有钱的富二代。
这样,他的别墅还有豪车都有着落了,结果,踏马这富二代是负二代,居然跟家里断绝关系的那种。
这不是踏马傻一逼吗?那么有钱的家,这傻子居然断绝关系了。
踏马神经病吧!豪门少爷不想当,让他当啊!
他超级愿意的。
这时,白父问道:“现在,他没钱了,你们怎么看这事?他彩礼估计也拿不出来了,这要怎么办?”
“那不行,他要是不给钱,那我们的房子还有车子怎么办?谁给买?要我说,不如让姐离婚得了,我姐长得漂亮,让她再找一个富二代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白母那是相当认同自己儿子的话:
“俊宝说的对,他既然拿不出钱,那就跟他离婚,总不能让他一直白睡。”
白父沉声道:“那现在也不能让他一分钱不拿,就算是离婚,也得让他拿出一笔钱,他不是还有个爸吗?凭什么不给钱?没钱就让他打欠条!”
“对,让他打欠条,不能让他白睡,还有,你也是个没用的,他那么有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多拿点?”白母一想起这事就生气。
当矛头指向自己的时候,白潞的脸色黑了青,青了红,红了紫。
不过,她在白家一向弱势,再加上从小洗脑要为家里付出,要为弟弟付出。
所以,她气恼最多的还是樊瑜──要不是他,她父母和弟弟也不会这么不满。
“我上楼去看看。”
深吸一口气,她上楼。
毕竟,她得好好问问──如果真的是没钱,那他们就没有继续的必要。
上楼推开了房门。
樊瑜正躺在床上,看到白潞进来之后,他的心情并未好多少。
“你来是想清楚了吗?”
白潞听到这话,她更生气了。
毕竟以前都是樊瑜捧着她的,现在猛然对她发脾气,还发了两次,这种落差让她很不适应。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不想跟我过了?行啊!不过就不过,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这离婚两字一出,空气陷入到了死一般的静寂。
好半晌,樊瑜起身朝白潞走过来。
白潞看着他这个样子便有点心慌,“你──”
她人也不断往后退。
本以为樊瑜是要打她呢,结果樊瑜直接抱住了她,语气轻柔:“潞潞,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 对你发火,主要是我今天太生气了,潞潞,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们不离婚──”
白潞见他如往常一般低声下气的哄自己,内心自然是高兴和得意的。
“樊瑜,你今天还凶我,还骂我爸妈和我弟──”
不等她说完,樊瑜双臂收的更紧了一些,“对不起潞潞,真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你爸妈发这么大的火,这样吧!为了表示歉意,我给他们一会儿转两万,让他们出去买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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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脸歉意,“老婆,我现在没什么钱,现只能给这么多,你不会生气吧?”
白潞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樊瑜立即道:“我爸给的。他说我们没钱,就先给了我一点,他公司昨天接了个大单,所以就有点周转的资金了。”
“一会儿,我给你爸妈转两万,也给你转两万,你也可以去买套衣服,虽然不能买更好的,但现在先凑合,回头我再找我爸拿点钱。”
白潞:……
这一出手就是四万,她自然是高兴的。
随即想到自己对离婚这事还是可以缓缓的,毕竟樊瑜虽然没有云家的钱,但他还有个爸啊!
“对了,上次你爸说找人对付你妈,那上次你妈车祸的事──是不是你爸找的那人干的?”
如果是以前,白潞这般问,樊瑜或许就直接告知真相了,哪怕他爸千叮万嘱过。
但现在,他自然是不可能什么都给她讲,更何况,她还提出过离婚,这些让自个进去的事一说,这不得到最后背刺他?
他还没有这么蠢。
背对着她,他面无表情温柔道:
“没有,那天我爸也就那么一说,他怎么可能会有胆子做出这种事?况且,他要是真这么狠心,又何必等到现在?”
白潞听到居然不是他们干的,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他们怎么就不去谋害那个姓云的老女人了呢?
樊瑜把人松开,当即给转了账,“老婆,我全转给你了,你等下把那两万转给你爸妈,我现在有点头痛,我要躺一会──”
白潞看着这到账的四万,虽然钱少,便她也高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