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房间最多的就是她,她总是会变着法地欺负他,而他总会气得咬牙切齿地不敢反抗。
司徒瑾来到他做康复训练的器具前,她为了让傅淮江早些恢复,便让他做自己的保镖,没想到他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近乎回到从前了。
她来到男人的床前,躺下。
她抱着男人的被子,上面都是傅淮江清冷的味道。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以前的司徒瑾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她肯定会鄙视自己的。
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缓过神来。
她想会是傅淮江吗?
她激动地跑到门口,打开门,眼前的人并不是傅淮江,而是司徒枫。
司徒枫看着女人红肿的眼睛,脸也有些肿,不禁皱起眉的向里看。
司徒瑾一开口声音沙哑,“爷爷,他走了,我让他走了。”
在司徒枫眼中,司徒瑾是自信的、耀眼的、坚强的,而现在她却是自卑的、灰颓的、脆弱的。
“小瑾。”
司徒瑾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没关系的,能够和他在一起待了那么久,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真的。”
她看了眼腕表,“爷爷,我十点要去高尔夫球场会见宗长老,我先去洗漱了。”
司徒枫脸色一变,“不许去!”
司徒瑾明白他的意思,“我不会有事的,爷爷,您放心。”
“宗盛森是外姓族人,其异心已经很久了,你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司徒瑾道,“异心才最好,只要利益达到他满意,就有回旋的余地。”
她走到轮椅后面,推着司徒枫往他的房间走,“爷爷,您不用担心,我手里已经有不少的证据了,但是只要再多一些证据,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司徒家族覆灭了,您不会怨我吧?”
“傻孩子,爷爷怎么会呢?只是苦了你了。”
“不苦的。”司徒瑾将人送回了房间,她就回到自己房间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后,她换上了黑色修身长裙,一头秀发挽起,看起来端庄又大方。
她拿着手包离开了别墅,坐上车子前往高尔夫球场。
司机是昨晚的保镖,他斗胆问道,“大小姐,傅先生离开了是吗?”
“是,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人了。”
“是。”
司徒瑾面容清冷,“如果有人问你关于他的事,我希望你把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
“属下明白。”
车子停在高尔夫球会所前,保镖为她打开车门,司徒瑾下来。
保镖准备陪她一起进去,司徒瑾摇头,“对方不让我带人,你在这里等我。”
保镖不放心,还想要说什么,司徒瑾已经走了进去。
今天她要会见的长老是个异姓氏,他能加入司徒家族,是因为他在几个产业领域中是佼佼者。
司徒瑾认为,只要利益点够足,商人更喜欢白一点儿,宗盛森是相比之下的最容易撬动的砖。
可是事实往往不按照她设想的来,司徒瑾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对方眼中最肥美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