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嗯了声。
“先做完再说。”纪晏礼急促地吻住她,生怕她会反悔。
温苒知道他需要一种肯定来让他自信起来,她热情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衣服沿着玄关处到卧室,掉落了一地。
温苒望着跪在床沿的男人,目光灼热、滚烫。
她颤了颤眼睫,“晏礼。”
这一刻,她心里是纪晏礼,而不再是傅淮江。
傅淮江在她心里永远会留下一个位置,会去深深的怀念。
纪晏礼在她心里悄悄地住进来,生根、发芽,像是藤蔓一样将她的心脏包裹住。
男人俯身温柔地吻她的唇瓣、头发,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
温苒感受着男人灼烫的体温,像是要一点点地焚烧她、融化她,她将人紧紧地拥住。
关键时刻,男人停下来,他额角聚着一层细汗,“我去拿那个。”
温苒怔了下,“拿?”
纪晏礼轻笑了下,“买花的时候,药店就在旁边,我鬼使神差就买了几盒。”
鬼使神差?
几盒?
温苒才不信,他就是早有预谋的。
纪晏礼郑重地说,“苒苒,我爱你。”
温苒唇角勾起,“我也爱你。”
纪晏礼俯身抱住她,同她一起沉沦……
夜,很漫长。
不知何时,外面的天空开始飘落下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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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地面上就落下一层纯白的积雪。
一道身影踏着白雪而来,他仰眸望着楼上,深邃的眸充满了道不明的情绪。
昏黄的路灯下,男人的身影显得很落寞、孤寂。
站了良久,他转身离开。
脚下发出踩雪花的咯吱声,只是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行深深的足迹,但也随着雪花的不断飘落而被渐渐湮没了。
翌日,温苒醒来,纪晏礼在她身边熟睡着。
她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指尖勾勒起他的五官。
车祸时,纪晏礼眼尾的泪痣没了,她很难过。
她以为这种难过是因为他不再像傅怀江,但其实不是,她其实是因为他在危难之时先救下了林晚秋。
他依旧像傅怀江,只是此刻,他只是纪晏礼。
温苒看着男人坚硬的喉结,她小心翼翼地触碰。
在她窃喜自己得逞时,手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纪晏礼侧眸看到她因为被抓包所以有些窘迫的模样,不禁发笑,“好玩吗?”
温苒眨巴下眼睛,“好玩呀。”
纪晏礼看着女人鲜活俏皮的样子,如此的心动。
婚姻三年,他只对她在床上感兴趣,其他时间从不关注。
其实回想一下,他是在害怕,怕自己对温苒这样一个设计他的女人心动。
他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