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中的一切都是属于老板的。”
二号说完后便离开了。
米粒看着自己手上红彤彤的绷带,轻缓缓的把手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她和系统联系。
“这种抽血割肉的日子,真的要过整整几年吗?”
“是的,宿主。”
她叹了口气:“其实这也还好,我受得住。”
真正让她担心的,是她的家人们。
“他们与我定结了仪式,身上带有我的印记,能够感受到我冥冥之中的状况,我有点不敢想象,如果他们这几年都找不到我,还经常感受到我身体上的疼痛,那些人会疯的吧。”
别的不说,霁月铁定会疯。
他肯定会疯狂的自责。
白赭……他很爱自己,相比起白瓷和白皙、游棋和游嗜两兄弟,他爱的更加的毫无保留,更不顾一切。
“这件事情,我会向上反应的。如果你担心的话,兽神大人们会为你解决一切。”
“那你现在就向上反应吧。”
“是。”
……
……
回到实验室的稚淮安并没有待几天就收到了外面的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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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了提自己的眼镜,嗤笑一声,漫不经心褪下手套和衣物:“伟大的祭司,这么久才开始怀疑我吗?”
“也太迟了一点呢,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可发现不了什么。”
稚淮安冷笑的拍拍衣服,确保身上干净之后,才慢慢悠悠的走出地下实验室。
把墙壁上的机关往下一按,整个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隧道中。
下一秒,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古风古色的房间中熏着龙延香,古朴中带着一丝简约,看上去极为干脆利落。
“吱呀。”
稚淮安脸上端起敌意轻挑的笑,双手抱胸,倚着木门,饶有兴致的看着霁月冷脸的表情。
“呦,这不是我们的第一大祭司吗?”
“怎么?祭司大人今天有兴致来我这里检查了?还未得我的通知,便私闯民宅,有点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吧?”
霁月懒得跟他贫嘴:“奉命收查,让开。”
“啧啧,我们的祭司大人是丢了兽主还是什么的?瞧瞧这脸色,瞧瞧这气压,不知道的还以为祭司大人死了全家呢。”稚淮安举起双手,满是恶劣的笑,虽然让开了道路,嘴上却毫不留德。
霁月手腕一翻,一道凌厉的光芒向后斩去。
“闭嘴!”
稚淮安像是早有预料,提前往后退了一步,躲过攻击,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祭司大人的脾气当真是不如从前了呀。”
“还是说……”稚淮安神色一压,语气瞬间转变,“被我猜中了。”
“稚淮安,你的目的永远都不会达成。”
霁月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原本被激怒的情绪瞬间压下,再次开口的时候,一丝异常都没有,恢复了以往目空一切的眼神。
转身离去。
稚淮安脸阴沉下来。
“呵。”
那就看我们谁有本事了。
离开的霁月捻着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神色总算松了一些。
“雪梅香。”
他亲自种在米粒血液里的追梅花开了。
在人体身上50%的血液耗尽时,追梅花的种子就会在体内散开生长开花,气味会粘附在何其有过相处的人身上。
只有下种的人才能闻到血液中的那一股血香。
它无法用仪器探查。
追梅花是他研究出来的异种,听说他的血液灌溉长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