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三个人走进内屋。
徒留白赭和纾觊在外面面面相觑,越看越两厌。
“你是她兽夫?”
过了有一会儿,纾觊才淡淡的问出声。
“嗯。”
白赭轻轻的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要不是顾忌着米粒,他恨不得把自己真实厌恶的情绪挂在脸上,才不会给对方一点好脸色看。
一问一答,再次沉寂下来。
纾觊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
他实在是不懂情感,很少与外人接触,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小的时候身边便没了父母,侥幸破壳而出,每天脏兮兮的和各种动物抢着那么一丁点的食物。
长大后的他第一次接触外人就被一个小雌性给骗了。
他似乎没什么异性缘,看到的都是一些劣迹斑斑的异性。
也因此,他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些刻板印象。
对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的一夜情对象有点好感这件事情太复杂,原谅他那简单的情商,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情。
得到白赭肯定回答的时候,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心里不舒服。
为白赭的话,而感到不开心,不舒服。
这其中更深层的意思是什么他不清楚。
如果米粒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pua,哪怕对方没有产生暧昧的情感,也会让他强行刻下。
好的是,米粒不知道,不好的是,纾觊继续待下去的话,迟早还是会掉落到名为“米粒”的陷阱,终身囚困不得出。
没有一个人提醒他,他只能迷茫的顺着心意往下走。
这里的寂静很快就要被打破了,白赭今天的心情注定不会太美好。
在米粒和花贝儿逛着街道撞人的时候,白瓷已经拉着白皙一路跑到了族长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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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族长!我要把自己和哥哥嫁出去!”
“我们两个看上了一个雌性,我们要当她的兽夫。”
人未到声先至!
“咳咳!”这个吓人的消息直把兔族族长的心脏都要咳出来了。
“你说什么?”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白瓷扬起明媚的笑脸:“嘻嘻,族长,你没有听错,我就是要把自己和哥哥嫁出去!刚刚在兔幼园,我们两个对一个雌性一见钟情了!”
“非卿不嫁!”他还骄傲的扬起了下巴,似乎觉得自己看上一个只见过一面,不知品行的人是一件很很自豪的事。
兔族族长脸都黑成锅底了。
他气的手直抖,死死的指着白瓷:“你这只蠢兔子,说什么话呢?”
“一见钟情什么的,根本不靠谱,我必须要亲自看一看那位雌性,并且你们必须得要相处一两个月之后才能谈这件事情!”
“啊!”
白瓷瞬间把嘴撅起来:“一两个月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交流会五天就结束了,现在不立马嫁过去的话,人走了怎么办?”
族长真要被他对方恨嫁语言给气死,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该跟这鬼小子说理,把目光投向了一向稳重自持的白皙。
“小皙啊,你们年纪也差不多快成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