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朱瞻墡为了改变这种姓制度可是废了很大力气。
甚至是一度将这里屠杀的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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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朱瞻墡带着朱祁珏他们便抵达了天竺二十八布政使司的边缘地带。
这里,白莲教的势力已经开始渗透,不少村庄都受到了他们的蛊惑。
说真的,天竺的百姓,是真很好忽悠,即便他们已经识字,有了最基本的认知,但还是改变不了他们非常好奴役的本质。
朱瞻墡看着那些被白莲教洗脑的村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自己必须尽快行动,否则,一旦白莲教的势力在天竺壮大,那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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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朱瞻墡抵达德里布政使司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十天。
这十天中,朱瞻墡看透了天竺人的愚蠢,盲目的信仰,这里的人,居然还会相信有一个神佛俯瞰世界,当然了,信仰问题他不好说什么,他也不会在这个地方挑毛病。
主要的是,这里的人将信仰高于大明,这说明什么?在天竺人心中,他们不是大明人,而是神佛控制下的人,这里的宗教地位甚至高于大明政府。
这是朱瞻墡不能容忍的。
上一个这么干的宗教是天主教,大明用了百年,才将天主教的影响消灭在西方人的心中。
现在,天竺居然还有,看来,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遗忘。
或者说,他们心存侥幸,毕竟西方天主教的惨剧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朱瞻墡的想法就是,这个天下,除了姓朱的以外,都可以推倒重来。
所以,他每次处理这种问题的时候,都会杀的血流成河,反正这个世界上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德里布政使司,德里府城,德里府衙。
终彬炳,永乐五百三十年状元,在京城翰林院任职修书,永乐六百年出任法里达巴德县令,其人在任之时没有半点功绩,他之所以能够当上德里府的布政使,还是靠资历硬生生的熬上去的。
“襄王来德里府了!”一处密室内,终彬炳和一众白衣人齐聚一堂。
“那不是正好吗?将朱棣那个老不死的孙子永远的留在这里,让他也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白衣人中,一个声音阴沉地响起,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狂热的光芒。这些人,正是白莲教的骨干成员,他们早已在天竺各地埋下了后手,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不,我们不可轻举妄动。”终彬炳捋了捋胡须,沉稳地开口,“襄王朱瞻墡可不是一般的王公子孙,他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更是深得他祖父朱棣的真传。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