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也说道:“若公孙述再从巴蜀出兵攻打长安,那么便能够将刘秀灭了,到时候,天下就是我隋汉正统的了!”
接着,迟昭平便宣布了出征的将领,以王霸为都督,寇恂、李忠为先锋,朱桢、邳肜为军师中郎将,率兵六万。
在此次迟昭平精心策划的突袭之下,合肥城仿佛一夜之间被阴云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刘秀刚在前线的连番征战中略得喘息,却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正如同暗夜中的利刃,悄无声息却致命地刺向了他的心脏地带。
随着号角声骤然响起,划破了合肥城上空的宁静,迟昭平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声战鼓都仿佛敲响了刘秀命运的警钟。
箭矢如雨,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至,城墙之上,守军们匆忙应战,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决绝。
城下,迟昭平的精锐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防线,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每一次冲锋都似乎要将城墙撼动。
与此同时,刘秀的将领们正紧急会议,面色凝重。
而这场战争继续耗下去,刘秀一方的经济实力便会大损,主要目的占得了合~肥~城,在让刘秀将合~肥~城再买回去,马成看着朱桢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所幸的是,自己并没有与他为敌。
好在迟昭平派出的军队并不多,刘秀命强将冯异、刘隆、贾复等人支援合~肥,但是纵然如此,刘秀还是对迟昭平的军队心有忌惮,窦融为了保护自己而死,刘秀悲痛之极,这才病倒。
此次的合肥之战,刘秀大军众将,自然谁都不敢大意,将迟昭平军队当成了头号大敌。
东汉和隋汉大战-爆-发!
寇恂和刘隆两人战得旗鼓相当,刘隆在武力上虽不及冯异,但是也算是刘秀麾下的名将,而寇恂敢于挑战强者。
刘隆本以为迟昭平只擅长于水战,至于马上作战,迟昭平并没有强劲的将领,不过当刘隆见识到了寇恂的武力之后,便也改变了看法,看来迟昭平也有强将!
刘隆枪舞得虎虎生风,威力又强劲了几分,寇恂突然落于下风虚砍一刀,便立即抽身逃走,刘隆大喝一声,道:“哪里走?”
此时却听见了城头上鸣金收兵,刘隆无奈回城充满不甘,若只是坚守不出,东汉大军哪来的胜算?
另一边,白帝公孙述率军出川,可谓顺风顺水,在听到迟昭平已经派兵进攻合~肥去了,他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准备整军攻打长安!
虽然刘秀厉兵秣马多时,对于公孙述却始终没有动兵,其原因,自然是后方的迟昭平,正举兵进攻合~肥。
因为合~肥的战况未定,致使刘秀也不敢贸然出兵公孙述,他想等到隋汉退兵之后,再从长计议。
但是事与愿违,战报送到时刘秀都皱紧了眉头,在江~夏~之战中,刘秀吃了迟昭平的大亏,所以对于冯异的谨慎并不怪罪,于是刘秀命人送去书信,让冯异守城,等迟昭平粮食不足够而退兵。
合~肥~城中,冯异颇为郁闷,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军交战十分消耗粮食,但是迟昭平军队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
城内粮草足够大军吃上一年,所以刘秀大军比隋汉更能耗,一旦入夏隋汉定然退兵。
此时另一边,王霸也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朱桢只让寇恂带兵去挑衅过几次,就让众人吃吃喝喝!
寇恂、李忠等将也不明所以,明明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但为什么这样耗着,而邳肜虽然猜到了一些端倪,只有马成最为清楚朱桢的能耐,因为朱桢才是‘隋汉’真正的支配者!
马成是明眼人,只有隋汉的将士们还蒙在鼓里。
很快,转眼间,合~肥之战的阴霾已笼罩了这片土地整整八个月之久,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平静,镌刻在了历史的篇章上。
天空似乎也被这无尽的等待压得低沉,乌云密布,偶尔掠过的战鹰,其尖锐的啼鸣划破长空,更添几分不祥与紧迫。
刘秀大军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却难掩将领们脸上的疲惫与焦躁。他们围坐在地图旁,手指无意识地在合肥与洛-阳之间来回滑动,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是在质问这无声的战局为何如此僵持。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不安,连最坚韧的战士也开始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星空默默祈祷,渴望早日结束这漫长的对峙。
冯异,此刻正伏案疾书,一封封军情急报如同他心中的焦虑,被迅速编织成文字,快马加鞭送往洛-阳。
迟昭平的军队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悬在刘秀的心头,也悬在所有将士的心头。每一份军报,都是对刘秀决心的考验,也是对战局走向的迫切询问。
而迟昭平的军队仿佛与合~肥~城融为一体,既未显露出丝毫疲惫,也未有丝毫撤退的迹象。
合~肥~城外,两军对峙,却出奇地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战马低鸣和兵器碰撞的细微声响,提醒着人们这里正是战场。
刘秀虽身处后方,但心却早已飞到了前线。
迟昭平一日不撤,巴蜀的进军计划便一日无法实施。这份无奈与焦虑,如同巨石般压在刘秀的心头,让他夜不能寐。
刘秀多次召集谋士商议对策,却都因迟昭平的夫君深不可测而难以决断。
支援,恐落入对方陷阱;不支援,又恐错失战机。
合~肥~城下,两军虽未交战,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激烈,已足以让每一个旁观者感受到这场“最平静战争”背后隐藏的汹涌暗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