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也!”
此时太宰伯嚭不由内心不由大骂道:“抖吾贪迹,岂不亡已?”
“大王在上!伍子胥虽然明于一时之计,却不通长远安国之道。‘诛降杀服,祸及三世’如今越王臣服,入仆之礼,理善待于他。大王英明神武,而万不可听无知之言也!”太宰伯嚭比起伍子胥和孙武咄咄逼人的进谏,伯嚭的话无疑更冠冕堂皇,也更动听。
“小儿勾践,孤就放汝回国!好自为之!”
“奴,谢过吴王!”勾践卑微的语言说道。
“哈哈哈!”吴王夫差大笑。
“大王!”伍子胥还想在说什么,就被吴王夫差打断。
“散了吧!”
“哎!”
伍子胥眼见夫差放虎归山,养虎为患,再次劝谏夫差攻灭越国,杀死勾践,夫差不听。
另一边,吴王夫差在伯嚭的建议下直接将怀孕的越女阿青下狱,秘密调回外交楚国的山海君,同时让伯嚭抄了山海君家,后放走勾践。
在孙武帮助下山海君救下越女以后,也心灰意冷的和孙武一起辞官离开了吴国。
勾践来到三律渡口,不禁仰天而叹:“嗟乎!孤之遭难,谁想到还能生渡此津呵!”
勾践得回越国后,以文种治国政,以范蠡治军旅,他自己则“苦身焦恩,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
又推行“舍其愆令,轻其征赋”“裕其众庶”的政策,使得“其民殷众,以多甲兵”。
勾践还优礼下士,招揽各地人才,经过“十年生聚”,越国实力大增。
夫差,被伯嚭那谄媚之徒投其所好,仿佛陷入了一场奢靡的梦境。他下令重建的姑苏台,巍峨耸立于云霄之下,昼夜不息的工匠们挥汗如雨,石材与木料在撞击声中堆砌起一座人间仙境。
台上,歌童舞女身着华服,轻纱曼舞,丝竹之声绕梁不绝,欢声笑语中尽是享乐的气息,仿佛要将世间的欢愉一网打尽。
夫差沉醉其中,浑然不觉这繁华背后的暗流涌动。
文种,越国智囊,深知此等奢靡乃亡国之兆,便悄然布局。他精选百亩良木,每一根都纹理清晰,质地坚硬,看似是献给夫差的厚礼,实则暗藏玄机。
这些良木,在运送至吴都的途中,便悄然间消耗了无数民力,沿途百姓苦不堪言,却只能默默承受。
夫差见到这批良木,大喜过望,当即决定利用它们扩建宫殿,进一步彰显自己的威严与富足。
一时间,姑苏城内烟尘四起,工匠们日夜赶工,民力枯竭,怨声载道。
伍子胥屡次上书劝阻,言辞恳切,却如石沉大海,未能触动夫差分毫。
而另一边,越国正蓄势待发。
文种巧妙策划,于越国谷粮丰收之际,精选上等粟种,精心蒸煮,使其外观更加饱满诱人,再巧妙伪装后送予吴王夫差。
夫差见其谷种粗壮异常,满心欢喜,认为此乃天赐良种,不顾一切地将其分发给国民,期待来年的丰收景象。
然而,这精心设计的阴谋悄然铺开。
当春种秋收之时,吴国的田野上却是一片荒芜,那些被蒸煮过的粟种,早已失去了生命力,无法生根发芽,更别提结出果实。
吴国百姓望着那片片枯萎的田地,心中绝望如寒冰,民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对夫差的怨恨与不满达到了顶点。
这场无声的较量,在紧张激烈的气氛中悄然展开,每一粒粟种,都承载着越国的智慧与吴国的灾难,预示着两个国家命运的转折点正悄然临近。
次年吴国大闹饥荒,伯嚭贪名远播之处,孔子弟子,子贡评断:“吴太宰伯嚭用事,顺君之过以安其私,是残国之治也!”
伍子胥曾多次劝谏吴王夫差杀勾践,夫差不听。
“大王,夏有妹喜,晋有骊姬之乱,现吴有西施必乱也!”伍子胥规劝道。
“笑话,孤,其是夏桀暴-君,晋献之昏君乎?小小施夷光(西施原名)敢乎?”夫差自负道。
“大王,国家灭亡,什么多有可能,可以亡于女人之手,也可亡于外敌之手,更可亡于梦中,不提昏暴之君乎?”伯嚭狡辩道。
“如果有人说,灭亡跟女人、外敌、昏暴之君无关的话,此人一定是无知低-贱之人。如大王不忍杀西施,就将她嫁于平民,让她一生无忧。”伍子胥这时候说道。
“汝可会自己妻妾送于他人?”夫差怒道。
“如,可以拯救苍生,我会!这是西施之爱范蠡所说!”伍子胥说道。
“什么?范蠡?一派胡言!”夫差顿时气笑了。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谋复国,范蠡舍爱,救越民,西施忍辱负重,以身救国,乱吴宫,以霸越也!”伍子胥对着夫差说道。
“退下!孤,不想见你!”夫差怒了。
“大王……”伍子胥还想劝解。
“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