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烟“滋滋”地燃着,有一股浓烈的辛辣味弥漫在空气中。
见山田凉介围拢来,他就礼貌地要把旱烟筒给他抽。
何大林先磕掉刚才自己抽过旳烟筒锅里的烟灰,再从烟袋里撮出一撮烟丝,按进烟筒锅里,又用火柴燃着烟丝,用嘴吸啜了一口,然后摘下烟嘴,用手将烟嘴揩了又揩,这才递给山田凉介。
山田凉介不知道,何大林用手揩烟嘴,不仅仅是讲卫生,而更重要的是在讲礼俗。
这是此地的礼俗,就比如散香烟招待客人。不过香烟没有这套程序,香烟直接散就是了!
山田凉介接过旱烟筒来,翻来覆去看上一遍又一遍,这才吸啜了一口,却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何大林一看乐了:“老板,一看就知道你没抽过这种烟。对不起,抽不惯就莫抽了。”
山田凉介边抹眼泪边说:“没事!没事!我喜欢!”
说着又吧嗒起来。
很快,他就学会了。
抽了一会儿,山田凉介也没有再添烟丝,也没有把旱烟筒还给何大林的意思,而是极认真地把玩起来。
这是很没礼貌的举止,会受到主人厌恶的。
何大林却没有厌恶的意思,他笑眯眯地看着。
山田凉介首先对那个烟筒锅感兴趣。烟筒锅经过烟熏火燎,已成古铜色,以为是用什么金属做成的。
于是他问何大林:“大叔,这玩意儿是什么做的?”
“竹子呀!和烟杆一道,是连在一起的。”何大林介绍道。
“这个烟筒锅就是竹子的根部,长在土里的那部分,挖的时候要十分小心地挖,特别是那个带翘的咀,不要弄坏了,然后再仔细琢磨。”
山田凉介在山里生活也有些年头了,但在他生活的地域,老百姓从来不用这种旱烟筒抽烟。他们也抽旱烟,但那烟筒是白竹做的,很粗,两头一样大。
这才相差多远呐?真是十里不同俗哇!
“大叔,这是什么竹子?”山田凉介因为平时没注意这种小竹子,所以问道。
“这是桂竹!它很有韧性。只有这种小竹子才能做这种旱烟筒。”何大林说。
“桂竹!”山田凉介搜索记忆深处,也记不起这种竹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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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烟筒小巧玲珑,精细别致,古色古香。
了解了它的来历后,山田凉介觉着它虽不是名贵之物,但也是希罕之物,遂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何大林见状,就到里屋摸索了一阵,出来时,手里就握着一个崭新的和旧烟筒一模一样的旱烟筒了。
“甘老板,你要是